州城內。
“蘇彌天要寫第三首詩了!”
“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噢?這兩句倒是不錯,第一句不說戰亂殃及到了江南,而是反過來講江南地區已經被歸入了‘戰圖’當中,這委宛的表達體例,卻比直接描述戰役來的更加活潑,隻此一讀,兵荒馬亂、硝雲彈雨之景刹時躍入視線,不成謂不妙也!”全司法忍不住開口點評。
“這、這是勢不成擋異景?”
“一將功成萬骨枯,爭鬥到了最後,除了將軍本身以外,還能有誰伴隨他呢?”
“我在摘星閣時獲得了一股星力入體,現在又獲得這類截然相反的力量,兩股力量都不知作何用處,更不知藏身何地,人體的構造確切很奇妙。”
“如果蘇彌天能早一些發力的話,能夠另有但願,現在……項家已無打擊力量,幾近冇有任何贏麵,他莫非還能讓項家落空的棋子重生不成?”
“前次萬丈異景也隻為我晉升兩寸士氣,但此次的兩千丈異景竟然增加三寸,看來是因為衝要破軍銜所需的力量更多。”蘇儀心想。
城樓上的大人物們也滿麵猜疑,明顯都未曾見過這等氣象。
“莫非是詩詞之力影響了異景?隻傳聞過異景影響詩詞,卻從未聽過說還能反過來。”
“哼,困獸猶鬥,好似水中泥猴!”韓開嘲笑。
“韓項兩家止戈罷戰的契機,或許就在蘇彌天身上!”
生民何計樂樵蘇。
“冇錯,病篤掙紮,實在好笑。”身邊的很多人都回聲擁戴。
一將功成萬骨枯。
一眾參賽者驚叫著跌落,不管是韓家還是項家門人,全都在這一刹時落空了參賽資格,就連蘇儀也不例外,但他倒是逗留在了空中,接管萬眾諦視。
“第二句也是反語,砍柴為‘樵’,割草為‘蘇’,我兒時做過這兩樣活計,底子毫無興趣可言,但跟著戰亂到臨,安安穩穩砍柴割草都已成期望,百姓們如果能回到那種毫無興趣的日子,倒是最大的歡愉;此句反襯戰役帶給人們的痛苦,果然耐人尋味。”劉彆駕也彌補道。
無數玄色的光斑漫天灑落,如同飄下了夜色飛雪,這些玄色光斑打仗到兩邊除了將帥以外的棋子時,後者彷彿冰塊遇見沸水般,敏捷熔化。
憑君莫話封侯事,
在現在,全城範圍升起一道巨大無朋的圓形陣法,飛速扭轉,將統統棋子的殘骸接收一空。
文官雕像停到了底線上,蘇儀深吸一口氣,下筆成文。
城中很多人見到此景,無不滿麵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