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朵香帶著小夏子走了出去,通傳道:“娘娘,夏公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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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聞言,微微點頭,表示對勁,說道:“夏公公辦事如此利落,甚好,那就讓這二人出去吧。”
皇上的這番話可謂是話中有話,既隱晦又清楚,他這般說就是隱晦的提示如果免了官職後,將來安陵容便無孃家可依仗,也是清楚瞭然的提點安陵容要三思後行。
安陵容微微點頭,臉上暴露了幸運的笑容,她靠在皇上懷裡,臉上雖瀰漫著幸運的笑容,但心中悄悄發誓,定要靠本身在這後宮中站穩腳根,護好統統本身在乎之人。
蔣淑聽後心中也安寧很多,此後再無拖累陵容之人,也製止了安比槐貪汙降罪之事,今後本身與陵容二人便可在後宮當中“大展拳腳”再無後顧之憂。
安陵容緊咬著嘴唇,彷彿在心中幾次考慮著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皇上,臣妾父親安比槐在任鬆陽縣城多年,現在他白叟家年齡已高,平生又不是才高勇敢之人,為朝廷效力為百姓謀福已是強弩之末,且母親也患眼疾多年,剋日纔有所好轉,故而臣妾向皇上討要一個旨意,下旨準允父親免官養老,安享暮年。”
皇上的意義安陵容怎會不知,她的父親她最是體味,如果錯過了本日,來日他犯下大錯定然會扳連本身與孩子,百姓之女總好過罪臣之女,將來的繁華職位自有本身去搏去拚。
蔣淑淺笑著看向跪地的小夏子,柔聲說道:“起來吧。”
“……”
安陵容一聽,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暗自光榮鬆陽縣間隔都城路途悠遠,正所謂“山高天子遠”,安比槐也算是走了運。
小夏子聞聽此言,趕緊側身對著殿外,抬手重拍兩下,大聲喊道:“出去拜見娘娘~”
因而,安陵容心中充滿了果斷不移的決計,但當她的目光轉向皇上時,卻揭示出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樣。
蔣淑與安陵容送走安母後坐在床榻上說著話,安陵容將昨日本身為父親請免官旨意之事與蔣淑講了一遍。
蔣淑一早就為安陵容誕下的小公主備下了安然快意雲頭形縲金項圈和金玉良緣手鐲一對。
皇上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抹淺笑,說道:“你也莫要如此,要好好將養身材,你父親免官以後,朕也會賜與他呼應的犒賞,讓他安享暮年。”
皇上沉默半晌,皇上看著安陵容誠心的眼神,心中有些動容,出言提示道:“容兒,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當真讓朕免了你父親的官職,你可知若朕下了這個旨意,就再無懺悔的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