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嫣見顧青婉一副事不關己安閒不迫的模樣,彷彿就認定了惠和公主看上她了普通,心中不由得有些氣苦。恰好顧青婉還不曉得避諱著,顧青嫣的神采已經沉了下來,卻還是笑道:“三mm做的那首詩,竟然是把理國公府的六女人都比了下去,難怪惠和公主對她青睞有加。”
“要笑話就讓她笑話去吧。”顧青嫣冷哼了一聲,此時她隻能緊抱著顧老夫人這本稻草,是以便有些不管不顧起來,“從公主府返來,三姐姐指不定多歡樂呢,怕是這一起上都在笑話我。”
顧青婉的遠香閣和顧青嫣的縈水閣離的並不遠,顧青嫣昔日裡常常往遠香閣裡走動,無外乎就是教唆顧青婉生悶氣罷了。三女人多次到顧老夫人和小孫氏那邊鬨,多數都是顧青嫣教唆起來的,便可見她心機的暴虐。
顧青婉一副不滿的模樣看著玉盤,玉盤卻也隻是笑了笑,而顧老夫人早已經眯上眼睛了。
“五mm,方纔在老太太屋子裡,我們話還未說完呢。”她含笑看著顧青嫣,腳步卻冇停,“若不然你跟著我去遠香閣裡坐一坐。前段時**三天兩端的往我那邊去,此次我好不輕易有了餘暇,我們姐妹倆坐著說說話也好呀。”
何況他們早已經獲咎了二皇子,倒不如把賭注下到三皇子和皇後孃娘身上。既然如此,他們定遠侯府則更需求五皇子這門婚事。
顧青嫣則是因為顧青婉說她哭得像死了娘普通,但顧青婉悄悄帶疇昔了,她反而發作不得。
玉盞悄悄搖了點頭:“並未曾,隻是返來時五女人情感有些不好,卻隻是拿了她身邊的杏雨出氣做藉口。”說罷玉盞垂眼看了顧老夫人一眼,又道,“此次惠和公主的企圖,老太太固然未曾跟三女人明說,但是府中也有很多的風聲,三女民氣下想必是清楚的。”
顧青婉笑了一陣子,方纔收了音,隻是臉上的笑意倒是如何都粉飾不了:“便是我甚麼都不做,她也是嫉恨我的,多一點少一點又有甚麼辨彆。如果還不能拿她尋高興,我豈不是要憋悶致死?”
顧青嫣的眼睛裡都能噴出火來,隻是見顧老夫人站在一旁,便隻能拿眼睛颳著顧青婉。
玉盞臉上閃過一絲憂色,三女人是個魯莽的性子,固然邇來改了很多,但是稟性難移。老太太一早便打發玉盤去遠香閣裡打扮,又犒賞了三女人很多頭麵金飾,想必三女人便曉得老太太的意義了。
五皇子是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弟弟,如果將來三皇子登基,即便五皇子是傻的,必定也會對他諸多扶照。至於顧青婉,也算不得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