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到底如何回事?”
“說說看…”
“大姐,那袁靜花家在那裡,她孃家另有甚麼人?”我問。
那婦人指著遠處一條蜿蜒的巷子說:“沿著那條路,還要走很遠,她家裡很重男輕女的,另有甚麼人我也不大清楚…”
令人千萬冇有想到的是,就在上個月的一天,消逝近十年的袁阿七俄然返回了袁村。得知老婆再醮的動靜,袁阿七非常憤怒,每天酗酒,在黃三妹家門口鬨,就連那些勸黃三妹再醮的人也遭了殃,不是自家的山果樹被砍倒,就是老母雞被勒死掛在柵門上…
這時候,那老婦人端著幾碗糙米飯和一碗鹹菜走了出來。
出事今後,村長纔想起來報警,帶著幾小我出了山,幾個差人和一個穿白大褂的來到村裡,草草驗了一下,說他們是相互打鬥致死的。因而,村裡便出了一些木料,打了幾口薄皮棺材,將四人殮了,葬在了村外。袁村這類處所,偏僻而又閉塞,火不火化也冇人管。
黃三妹和她的後夫、兒子、另有袁阿七,全數死在了屋裡,臭氣熏天。屋子裡一片混亂,有打鬥的陳跡,血濺得到處都是,最令人驚心的是,那袁阿七坐在地上,臉上帶著一種奇特的笑,嘴裡銜著一塊肉,而那塊肉,倒是從阿誰不到兩歲的孩子臉上咬下來的…令人想不通的是,就袁村的修建,早晨摔隻碗隔壁都能聽到響,黃三妹家裡出這麼大事,四周的村民竟然冇有聽到任何動靜。
這女人說話非常乾脆,半天不著正題,淺顯話也不標準,不過,我還是聽懂了…
袁本興的堂姐觸景生情,直抹眼淚。
村裡冇有男青年,抬棺材的除了幾個彆格結實的老頭子,另有兩個婦女,聽了傻子的話,幾小我都嚇得不清。再加上這幾小我本來死的就怪,天剛一擦黑家家就流派緊閉了。
袁本興的堂姐扭頭對我們說:“快到家裡去,我阿孃說村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