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點落在塘麵上,盪開層層波紋。我漫無目標的撥弄著柳梢,想著苦衷。俄然,我感受那柳梢彷彿有些非常,細心一看,竟然有一綹頭髮夾在中間!
垂垂的,出了村莊,來到一口水塘邊,晨星終究停了下來。藉著清清的水光環顧四周,隻見一條巷子通向遠處,就像一條絲帶。塘邊臥著幾棵垂柳,輕風細雨下,柳枝緩緩舞動,輕柔的撫摩著水麵。
雨垂垂下大了,塘麵下水濛濛的,四下裡一片烏黑。時而有青蛙從岸邊跳進水裡,‘咚’一聲響,空寂入耳來,格外清脆。
是的,我錯了,常常夜深人靜時,感情就像決堤的大水,不受節製的奔湧而出,把我淹冇進翻滾的洪波浪濤裡…曾經,我有過一段不成熟的初戀,分離時並冇有彆人描述的那麼痛苦。我覺得,愛情也不過如此,曾一度嘲笑那些尋死覓活的人,現在我才曉得,甚麼叫痛,難以言說的痛…
猛一昂首,我看到樹上依罕見一小我…
內裡冇人,到處都是酒瓶。遠處的牆角鋪著乾草,一床又黑又爛的被褥團在上麵。風從門口透出去,吹的那些符紙‘沙拉拉’響。
“不曉得為甚麼,我和他之間始終都彷彿有一種隔閡,很難交心。”晨星幽幽的說。
“阿冷…”
晨星幽幽一歎,冇有說話了。
“嗯。”我點點頭,帶著晨星朝原路走去,那把傘也忘了拿。
吃過晚餐,方老闆一向將我們送出門外,宣稱第二天還要登門向師父就教。師父點了點頭,給我的感受有些無可何如。
“哦?”我內心一陣竊喜,沉下去的心又浮了上來。
“彆怕。”我安撫道,隨後,謹慎翼翼走進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