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高大魁偉得像一座山脈,目測超越8英尺,空軍少校的禮服在他身上底子冇法扣上,袖口離手腕也差了一大截。
“好了,你下去吧。”麵孔稚氣的年青人倒像個魁首般發號施令,揮了揮手說,“我要和我們的客人說一會兒悄悄話。”
待大師夥聽話地退出了門,酋長衝霍蘭奚眨了眨眼睛,拇指朝後一比劃:“這傢夥外號叫‘野獸’,一向感覺從戎挺帥,可他是個畸形,永久穿不上戎服!”
漸漸闔起眼睛,霍蘭奚不再說話。方纔的夢境栩栩如真,那寒冬山林裡的回想始終未曾老邁。
“他才19歲……”霍蘭奚極力地掙了掙,但繩索捆得太緊,一時冇法掙開。他昂首看向酋長,眼皮沉緩地眨動著,以一個要求的語氣說,“讓他……讓他活下去……”
“狗雜種……”霍蘭奚罵出一聲,他感到可惜又氣憤:阿誰紅裙小女孩還是蓓蕾未開,而他的部下們一個個都正當年華。
鼻子扁平,牙床外露,半禿的頭皮和臉麵上充滿了皮癬似的白斑,下頜歪向左邊嘴卻歪向右邊,一隻眼睛暴瞪,一隻卻似瞎了般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