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撫摩起霍蘭奚的肩膀,也不是撫摩,隻是以手指悄悄點戳。指尖一碰上那沾著濕氣的肩膀就頓時分開,彷彿輕度觸電一樣。但就是如許,他還是一下一下地點摸,每次指尖逗留的時候都比上一次長了一點。並且手指也開端不循分地往下滑去,滑過他的肩膀,滑向了他的胸膛。
霍蘭奚到家時是半夜兩點。他想著靳婭該是已經在樓上睡了,也就放輕了腳步。他滿麵倦色,隻想先去洗個澡。昔日裡能輕鬆完成的練習項目對現在的他來講多了些難度,肩膀的疼痛正不時候刻籌辦將他壓垮。
這個悄悄潛入的年青人看得兩眼發直,好輕易把視野從空軍少校胯間的性[]器上挪開,又從他的背後俯身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