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箱財寶分發潔淨,撿到財物之人戴德戴德,對承平道的推許達到了極致。
這位錢大人本日本來還美美地在自家府中享用妾室的奉養,不想俄然從內裡殺出去一夥頭戴黃巾之人,本身府中的衛兵皆被斬殺,本身也被捆縛到現場,統統產生的那麼俄然,本身尚未冇有反應過來。
公眾紛繁呼應,群情激憤,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名無惡不作,罪該萬死的鄉守大人!
“哼,你問問底下的百姓同分歧意!”張燕冷哼一聲,冷酷道。
“哈哈,錢大人,看來民氣所向,你唯有一死,方可化解百姓心中的痛恨!”張燕暢然大笑,指了指呼聲鼎沸的公眾,道。
“現在,讓我們恭迎大賢能師!”張燕說罷,回身朝高台以後膜拜,五體投地,虔誠至極。
“其二,於漢曆三八三年,鄉守放縱部下行凶,致鄉南一名老者身故!”
“此人作為柏鄉的鄉守,乃是柏鄉的父母官,但是他卻肆意妄為,涓滴不為柏鄉的百姓著想,常常剝削淺顯百姓,欺占良田,乃至放縱部下逼迫百姓,導致柏鄉百姓怨聲載道,民不聊生!”
張燕不睬會這位錢大人的問話,嘲笑一聲,轉向台下的公眾,朗聲道:“想必柏鄉之人應當都熟諳這位錢大人,對他有所體味,而外來的朋友或許還不曉得,以是本日便由我為大師先容一番!”
狂熱信徒高呼擁戴,一些本來還擺佈扭捏不定的公眾紛繁插手此中,開端擁戴承平道。
聽到要斬殺本身,錢大人反應過來,一臉慘白地看向張燕,喊道:“不!你不能如許!你不能殺我!求你放過我!”
“我手中有一份柏鄉百姓聯名謄寫,關於這位錢大人的罪行,我且一一道來!”張燕從懷中取出一疊紙張,瞥了一眼驚駭不已的錢大人,冷聲道。
張燕每念一條本身的罪行,錢大人神采白了一分,身材抖似篩糠,當最後一條罪行唸完時,已麵無人色,低著頭,不住地喃喃自語。
底下的公眾紛繁跪伏在地,口中高喊:“恭迎大賢能師!”
張燕一指前麵的三箱財寶,義正言辭道:“這些財寶都是鄉守多年來搜刮的民脂民膏,都是你們老百姓的心血錢!我們承平道見其不義,在法壇上斬下他的頭顱,以祭拜黃天!而這些不義之財,我們承平道毫不私取分毫,全數還給百姓!”
公眾狂熱的眼中充滿了對大賢能師的崇拜之意。
張燕砍掉錢大人的腦袋後,叮嚀幾名部下將他的屍身抬了下去,揮了揮大刀,朝公眾大聲道:“鄉親們,看到了嗎?這罪該萬死的鄉守終究正法,這都是大賢能師賜下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