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屹抬眸又看了眼間隔二十米外正插在樹上的竹簽,眉毛微挑。
前幾日拿的那幾本醫書已經學完,她也是無聊至極。
“你還是太嫩了。”
寧心安挑了挑眉,朝他走去。
孟君屹低頭抿了口茶,回想著腦海中思疑過的幾人,都有一些懷疑,但是過量思慮,又彷彿不是。
“你這十根手指,冇好之前,也能如此嗎?”
“大哥也不是那種隨便給人科罪的人,畢竟您但是大理寺少卿,怎的會不分青紅皂白?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還請大哥,也饒我一條活路,可好?”
孟君屹寂靜地盯著她,瞧她那副像吃了蒼蠅普通丟臉的臉,俄然感覺好笑,麵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沉著。
“不必。”
“倒是大哥,好久未見了,本日來我清除院,是為何事?”
孟君屹?他如何跟著她,跟了多久?
“旬日已過,自是該好了。”
“大哥公然是可貴一見的習武天賦,我這類剛入門的半吊子,底子就不配跟大哥比試。”
寧心安說得當真,叫人看不出真假,
孟君屹從薑蘭英那邊分開,腦海中一向在思慮這件事情。
“不好。”
“這胭脂如何賣。”
“是。”寧心安回身,眼神直直盯著他,
寧心安收好胭脂,付了錢,便往著藥館走去。
“若大哥還是不放心,您當然也能夠一向盯著我。”
如何能夠,這但是他一點點找的證據,冇人比他更清楚,這些證據是如何來的。
“還好,母親放心便是。”
放心,我不會打他的主張,隻要他彆打我的主張,就甚麼事都冇有。”
“不過離封後大典光陰未幾,你也該籌辦籌辦了,到時候要進宮的。”
這幾日孟君屹倒是忙,不知怎的回事,前些日子方纔判了一樁貪汙案,現在卻被人插手,勝利昭雪,這叫他在天子麵前失了威望,被狠狠罰了一通。
“大哥怎的也來這藥館了,但是身上有傷?”
苗條的雙指悄悄一揮,跟著潔白的袖袍翻飛,那藐小的竹簽便穩穩紮入梨樹的軀乾。
“是,母親。”
“如何,想通了不裝了?”
可出了上一次的過後,她還是變得格外謹慎,她當然曉得一樣的事情不會再呈現第二次,可還是以防萬一纔是。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被昭雪,何家貪汙之事證據確實,到頭來卻說這些證據造假,
“手已經好了?”
“你來這裡何為?”
剛步入藥館,寧心安微微往身後瞧了一眼,卻見那熟諳的身影也跟著踏入了藥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