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是這類反應,言嬸立馬鎮靜起來,湊上前去說:“看你一個小女人也不輕易。我也不問你這魚是哪家男人幫你打的了,麻子婆娘如果問起來,我也不會奉告她。不如你把魚分我們家一半,等我家海生返來後,我跟他籌議籌議,讓你明天搭著我們家車趁早市。如何樣?對你好吧?”
公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兒,麻子媳婦帶著三個小兒子,拿著長長的網兜跟在言嬸身後氣勢洶洶殺了過來。
一時候,怪笑聲不竭。
言嬸站著看了一會兒,感覺無趣,便要回身回屋。走了兩步,她俄然又折返來,問道:“你明天是不是要把這些拿去早市賣?你家又冇板車,你籌辦借誰家車去?”
銀色的魚尾懶懶挪了個位置,絆倒了她。
院子裡叮叮咣咣,兩個女人罵罵咧咧,三個五六歲擺佈的男孩子也學著母親,一邊搶魚一邊罵人。
她踢第二下時,謝冬清快步上前,擋了下來。言嬸那一腳踢到了她腿上,力道不小。
“小妖精還提及我來了?”言嬸單手叉腰,進步嗓門嚷道,“誰不曉得你每天在內裡勾三搭四,風格不正!明天的魚也不曉得是勾搭哪個村的男人替你打的,不要臉的東西,還經驗起我來了,你有資格經驗我嗎你?!”
隔壁傳來關門聲,謝冬清昂首看了一眼,隻見言嬸一扭一扭地快步朝村東頭走去。
“嘿,小妖精,管你甚麼事!”言嬸抱著傻兒子,理直氣壯地嚷嚷道,“我手上抱著我家兒子,不消腳踢難不成還用腦袋踢?”
他美滋滋想完,俄然看到了人群中直直盯著人魚看的謝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