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有彆人。隻能是你。”言梓逸握著一捧滑落指尖的冰冷頭髮,沿順著髮尾一向輕吻到臉頰。
話音停頓――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你個大汙師!”青年坐在地板上,緩了幾口氣想著如何開口,“我……我之前的確想過和你玩419,以是纔會那麼說,但是現在我竄改主張了。”
“……”師小夏麵如死灰,“再說一遍,今晚那句話不是我說的,誰說的你找誰好嗎?”
他如何曉得閻玨音會用以如何的手腕來停止威脅?就算他已經和對方完整攤牌,也難保那條瘋狗用卑鄙的體例對待他和言梓逸。
唇間的字元壓抑喉嚨不能收回,人偶的手指微顫的從對方臉頰劃過,悄悄矇住了少年無聲勾引的眼睛。
彷彿這幾個月甚麼都冇產生過一樣。
不喜好又如何樣。
他想好了。
一句話將統統的統統拉回到了零點。
一盆冷水刹時澆在了腦袋上,眼看著接吻架式收不回的人偶一咬牙直接從邊上滾了下去,腦袋‘嘭’的一聲又磕在了地上,頓時痛的四周打滾。
“好。”
人偶將手撐著腦袋,他的長髮就從手指裂縫中流出,袒護住了他的臉,袒護住了統統的不能給對方瞥見的神采。
將近吻上的一頃刻,腦袋裡俄然有聲音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