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做夢吃了一夜的燒烤,今早就饞的要命,你不陪我去我就本身去。大串配啤酒,想想都感覺爽。”
簫簫的眼都瞪圓了,對著她豎大拇指,讚道:“最毒婦民氣。”
“老闆娘,下午我要和任老闆拍吻戲了。”見小辛嚼著口香糖,冇心冇肺的湊到格霧身邊,也不曉得這丫頭是真缺心眼還是裝缺心眼,竟是一臉花癡的捧心狀,衝動的與她道:“雖說我已經決定不喜好任老闆了,但是想到一會兒要與他親親,還是按捺不住的衝動。嗬嗬嗬,如何說也是曾經喜好過的男人,真是有點小羞怯呢。”
倆人回了劇組,格霧後當即就給他翻出了香口糖,任思齊也冇在乎,直接就丟進了嘴裡。含在嘴裡方感覺這糖的味道有些不對勁,“這是甚麼味?如何這麼怪?”
“十串羊肉串、十串牛肉串、十串排骨、十串心管、兩對雞翅,一片麪包,再加一個蒜醬茄子和一個素拍黃瓜。”格霧點完餐,特地又管老闆要了兩端大蒜。“這類小店的衛生,我們就不強求了,吃點大蒜就當消毒了,還解膩。”
第二天,任思齊正式進組,格霧也正式成為該劇組的特約專家。任思齊拍戲,她全程跟從,可謂是寸步不離,就怕他的情感出題目。
“怪嗎?我感覺挺好的。”看著她憐憫的目光,格霧強忍著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這傻女人的肩膀,莫名其妙的讚她,“小辛,你可真敬愛。”
雖說他是投資人之一,但是一喊開拍,全劇組最大的就是導演,這是端方。任思齊隻能歎口氣從速往拍照機那邊走,邊走邊讓助理去找口香糖。
任思齊未語先皺了眉,“不安康。”
聞聲啤酒兩字,任思齊當即想到她這幾次醉酒的行動,隻感覺太陽穴對著疼,黑著臉道:“不準喝酒。”
“這個賭太不公允了。”格霧癟癟嘴,“在不在一起可不是你一小我說的算的,你過不過的去這個坎,我們都會在一起。”
大蒜加榴蓮?
任思齊掛斷電話回到客堂看到便是一臉糾結的望著腳本的格霧,他淡淡的道:“不是你發起我出演這個角色的嗎?乾嗎還擺出這幅神采?”
“行呀。”導演就等她這句話呢,當即承諾,又說了一大堆好話,把格霧說的暈乎乎的就回了賓館。
“再來一遍。”導演不給倆人說話的機遇,直接又喊了“開端”。
任思齊蹙了蹙眉,剛想把嘴裡的糖吐了去找一塊口香糖的時候,導演那邊已經急吼吼的叫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