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秀琴有幾分欣喜:“你在隨江有停業?”
辦事員是見多了這類奇特的客人,接過錢,隻拿了一張,彆的四百退給鐘五岩,恭敬地說:“先生,不消這麼多錢。”
“笑話!”榮世勳手一揮道,“大老遠跑過來你還請我用飯,你這不打我臉嗎?”
“你設想的結果圖還是很不錯的,就是不曉得工程做出來是甚麼模樣。”武雲又道,這話說得比較正式了。
張訂婚也不問鐘五岩和聖金鯤之間有甚麼工程款要結,隻是笑著說:“鐘哥,你就會做買賣了。幾斤刺果兒酒就想換到工程款,這算盤打得響。”
鐘五岩就哈哈大笑起來:“實在吧,工程款我要不要都無所謂。最首要的還是要讓武雲高興,要不然說我請她吃頓飯,酒都冇喝快意,張老弟你說,這如果傳到你姐耳朵裡了,她不得罵死我啊!”
辦事員就歉意地笑了笑道:“對不起,我們這兒冇有。”
“在石盤這地界上,能讓你這麼看重的人可冇幾個。”榮世勳眯了眯眼,看著鐘五岩道,“五岩啊,好兄弟,你這是要給我舉薦朱紫?”
“哼,我就這個脾氣。”汪秀琴道。
說到這兒,他從包裡取出五百塊錢,遞給身邊的辦事員道,“你們這兒冇有,那就出去買,買五斤,哦不,十斤。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