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煙神采烏青,恨得咬牙切齒,但被幾名小公公拉著,隻得忿忿道:“王爺多麼風景霽月之人,豈會看中你這豔俗草包女?”
不由得,柳芷煙看向蘇幼薇,嘴角泛出一絲嘲笑,諷刺道:“蘇幼薇,你切莫對勁,你隻會比我更慘。昔日你叛變熱誠王爺,王爺豈會再為你所惑,重蹈覆轍?”
在這一刻,俞君泊終究看向她,給了她一個眼神,隻是目光微冷。
聞言,蘇幼薇恨不得給本身一巴掌,若不當著人的麵向他問明,或許會有另一種局麵。隻怪她嘴賤多話,白白錯過一個好機遇。
俞君泊會心,回道:“就這二個,娘娘既已賜賚我,天然由我措置。你們細心些,不得怠慢蘇蜜斯,不然本王毫不輕饒。”
兩名丫環有些失落,但也不敢辯駁。
俞君泊不答她,隻道:“將她押下去。”
“王爺的心機,憑你也能猜準?”蘇幼薇瞪眼,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轉頭看俞君泊,笑靨如花,“是也不是?”
老公公尖著嗓子,笑聲格外滲人:“柳女為娘娘所賜賚王爺,竟闖出了此等禍事。娘娘心覺不安,特賜下這朵雙生花,以慰王爺。”
俞曉曉瞪大眼睛,小口微張著,一臉懵。她哥哥的話裡,有這個意義嗎?
左相輕咳一聲,老臉微紅,竟無言以對。
淪落到這一步,她已完整豁出去,不想再啞忍。
在青石巷子上,管家腳步生風,由遠緩慢靠近,衣襬獵獵作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氣喘籲籲地拜道:“王爺,皇後孃娘派來了人,他欲見王爺一麵,許為了柳芷煙一事。”
蘇蜜斯入府不到四日,便與王爺如膠似漆。這份本事,的確讓人讚歎。
老公公拜道:“經王爺派人傳達後,娘娘才得知柳女胡作非為,大為大怒,便派老奴前來王府,押柳女去端儀府問罪。”
“那是因為你膽兒肥,還不知羞!”俞曉曉氣鼓鼓道,終是忍不住發作,“哪個女人如你這般,涓滴不在乎名譽,竟敢調戲我哥哥!”
她溫溫軟軟隧道:“君泊,我頭暈,想吐,怕是受了寒,你給調派些丫環,在我身邊聽喚。”
兩名青衣少女上前半步,吵嘴間含笑吟吟,盈盈一拜。二人麵貌類似,神態相仿,行動整齊如一,竟無一絲異處,猶如同一人。
蘇幼薇心有忐忑,細心瞅著俞君泊的臉,存眷著他的神采,何如他一如昔冷酷。她有點泄氣,但眼還是彎如淺月,又搖了搖他的胳膊,嬌滴滴地喚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