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事神采微白,跪在地上告饒道:“小的是受柳女人所托,去買了這位藥,其他的小人一概不知,求郡主、求女人開恩!”
本日折騰了一日,她有點累,一入被窩便沉甜睡去,直到第二日鄰近中午才被人喚醒。
“買了一支珠釵、一對耳環。”蘇幼薇誠懇答道。之前,她被左相趕出府,淨身出戶,身上冇有一文錢,後雖又被接回左相府,但未及做蜜斯打扮,便跑回了錦王府。
銀子被呈上來,蘇幼薇放在鼻尖一聞,便即笑開,遞給了俞曉曉,揚聲道:“銀子上有淡淡的煙燻味,其仆人應當在廚房待過。”
柳芷煙一呆,神采煞白。
俞曉曉凝眉,剛要開口,便聽杜五道:“郡主,王爺有令,此事全由蘇蜜斯去審。”
柳芷煙心中對勁。此事她幾近未曾插手,一向身在幕後,前後都有人辦理。
見此,柳芷煙收斂了些氣勢,問道:“你如何證明,是我托你去買的?”
蘇幼薇點點頭,略微深思一下,問道:“在本日午間,有誰向你購了藥?”
但是在不久後,她將珠釵給了枇杷果農,為演一場“女豪傑救美女”的戲;又將一對耳環用去雇人挖大坑,做一場“磨難與共”的戲。
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忙道:“回女人的話,小的是個鄉間郎中,配了這味藥,是給病患人解憂的,無彆的不軌心機!”
但在這時,俞君泊拉住了她,蹙眉道:“你整日想著歪點子,連閒事都忘了?”
“部屬明白。”杜五抱拳,當即退下,並細心地掩上門。
“天然記得。”販藥人忙涎著臉道,“小人本日就隻收到一兩銀子。”
那男人指向左邊,恭敬地答道:“是這位小爺。小人剛剛纔知,他是錦王府采事的。”
“找他乾嗎?我本身能走。”蘇幼薇忙道。她估摸著,或許是俞君泊動了怒,讓杜五進門轟走她,“不打攪你做事,我就走。”
小蘭抖如篩糠,哆顫抖嗦道:“奴婢、奴婢是奉柳女人的號令,去找劉采事買的藥。”
“是嗎?”蘇幼薇深思。雖有人證物證在,但卻有縫隙,若以此定柳芷煙的罪,怕是不能堵住皇後的嘴。
俞君泊點頭,聲音放暖了些:“但若查到那一步,需得將藥放在那丫環屋裡,主責在她身上,便無證據指證柳芷煙。”
“粗使丫環都做些甚麼?”蘇幼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