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譽,雖說現在在江湖年青人當中約莫隻是較為公允公道的老江湖;但實際上,我在老一輩眼裡,恐怕是個煞星。
“禍起蕭牆。”我淡淡道,“當年有首兒歌是這麼唱的:太極儀,水淋淋,洞天琳琅現真壁;玉麒麟,草青青,海下深宮藏答案。你是曉得的吧。”顧溫然便點了點頭,我就持續說了下去,“白家三老爺子當年與三大邪人、四大劍者交好,大老爺與二老爺也不是好相與的人,看在長輩麵子上,魔道也免不得要給白家一些麵子,以是……”
“他固然長得好……”康青輕哼了一聲,皺起一對彎彎的柳眉來,撩了撩本身的長髮,捏起蘭花指扣在前胸,呸了一聲,“但瘦巴巴的,可不是我的菜,我看上的,是他身邊阿誰傻高個。那傻高個雖說又笨又蠢又不懂風情,但人倒是,還不錯……”
我想了想,躊躇問道:“你說墨朗?”
……
“談先生客氣了,我倒感覺這份禮遠遠不敷。”顧溫然微淺笑道,“並且我也絕想不到,白麪鬼這份禮,除了您,另有誰能夠受得起。”他這句話說得奇妙,平凡人隻覺得是誇我職位高貴,但我卻心知肚明,顧溫然約莫是特地調查了一番我的疇昔。
“哦?”我微微揚起了眉角。
“那麼你究竟想問甚麼?”既然他曉得,那又何必多此一舉,我有些驚奇。
蕭家……
恰好……恰好如何就不愛男裝愛紅妝!
“對了,你本日找我做甚麼?”我單刀直入,急著跟他道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