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戚晚煙到了,林恒之行了個禮遞上一遝銀票:“端王妃,這是審案後應當交還給王府的財帛,您看看數額對不對?”
沈承驍半眯著眼睛,藏在被下的手掌漸漸攥緊,那股從胸口而起的炎熱逐步向下伸展。
他話音剛落,戚晚煙眼皮子立即跳了一下。
連續串打了幾個哈欠,她跳上床躺在沈承驍身邊,此次冇再出甚麼岔子,很快便進入了夢境。
戚晚煙艱钜地嚥了口口水,感覺本身必然是昏了頭,不然為甚麼她竟會有種想就著這個姿式直接低頭親下去的打動?
一複生二回熟,歸正隻是睡一覺罷了。
仍然是他睡裡側,戚晚煙睡外側。
戚晚煙坐在桌前灌了兩杯冷茶,翻開袖子給手臂上的傷口重新換了一層紗布。
而身後的沈承驍隻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的背影,好半天都壓不住體內上躥下跳的躁動。
剛進前廳公然瞥見了一身官袍筆挺站在廳內的林恒之。
他的聲音很低,可戚晚煙還是敏感地捕獲到了此中的落寞和傷感,她扭頭正對上他陰暗的眸子,刹時又感覺臉頰有些發熱。
她眸光泛紅背對著沈承驍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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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快民氣!
戚晚煙送他行至端王府門口。
“嗯。”沈承驍悄悄應了一聲。
頃刻間戚晚煙的臉直接爆紅。
“端王妃懲惡揚善,為租戶們主持公道纔是他們的福分。”
她感覺沈承驍的胸膛彷彿有吸力普通,讓她冇法將本身的身材抬起來。
她底子不敢轉頭,恐怕一轉頭再對上沈承驍那雙讓她冇法自控的悠黑雙眸。
她舉起手臂朝向沈承驍:“真冇事不消擔憂,今後、今後統統事我都和你說……”
“阿誰……彷彿是因為剛纔的傲骨香還冇消逝……”
“小傷,已經快癒合了,本日在山上被石頭劃了一下。”戚晚煙毫不在乎地說道。
他咬著牙偏過甚去,瞪著烏黑冰冷的牆壁深呼吸好一會兒,才終究漸漸停歇。
沈承驍垂眼低笑,一副得逞的神采,但他很快就收起情感,恐怕被戚晚煙發明。
“那就不留林大人了。”
戚晚煙從速跟著她去前廳,一邊走霜兒一邊道:“謝莊主的案子審完了,她統統的財產全被收繳,就連屋子都被官府變賣了,傳聞她百口都要放逐到幽州。”
乃至這類從身下傳來的淺淺溫度讓她分外沉淪。
她從床腳把被子拉過來,想給沈承驍蓋好後本身再睡。
第二天一大早,霜兒就跑來和戚晚煙說:“京兆尹來給咱送錢了!”
而沈承驍卻有些慍怒,另有因本身幫不上忙自責又心疼的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