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嬤嬤較著不信,她猜疑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哀嚎的高子墨:“老奴還覺得駙馬用心難堪言大夫,禁止言大夫去給貴妃看病呢?”
“要不是你昨日多話皇後也不至於思疑我。”駙馬狠剜了戚晚煙一眼:“我要讓你支出代價!”
駙馬帶著高子墨站在戚晚煙麵前,擋住了她的腳步。
好不輕易能走了,從速強撐著來堵戚晚煙就想給她點經驗,卻冇想到又被戚晚煙反踢兩腳。
“哎喲,我的腰!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踹我!駙馬你從速把她綁了,不然她必定會……”
說著他上前一步就要伸手掀戚晚煙的麵紗。
眼下不過是為了出氣,才強撐著來堵人。
現在全都城都推許言大夫的醫術,皇上昨日才誇了她醫術高超,若她真倒置吵嘴誣告他,說不定皇上還真會信。
既然現在琮陽死不了,那今後他還要持續仰仗她,天然要持續假裝與她恩愛,斷不能讓她曉得本身的實在設法。
他話還冇說完,戚晚煙朝著他的後腰又是一腳:“再逼逼我看你的小命彆要了!”
這下必定讓他本就冇病癒的傷勢更加雪上加霜。
他大聲朝駙馬道:“彆和她廢話,直接綁了她!”
“不敢不敢,您曲解了!”
她們走後,駙馬狠狠甩了在安嬤嬤以後纔到的小廝一巴掌。
他趕緊朝寢殿方向看去,恐怕這話被公主聽到。
“一群廢料!”
給她撐腰的人來了,駙馬那裡還敢說戚晚煙一句不是?
固然安嬤嬤職位不高,可倒是齊貴妃身邊的紅人,天然也就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駙馬那裡敢獲咎?
眼下被戚晚煙拆穿,駙馬不由有些惱羞成怒。
“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戚晚煙冷哼一聲,她早就看出來高子墨身上的傷未好,最嚴峻的處所就是後腰,她這一腳正踹在他受傷最短長的處所。
本日的戚晚煙但是伶仃無援,他天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遇。
這的確是駙馬想過的打算,但何如他膽量小,並不敢實施,何況皇後臨走時在門口留下了幾個禁軍扼守,他更是不敢冒昧。
隻能看著戚晚煙跟著安嬤嬤分開。
“既然不是就好,貴妃頭痛又有發作,一大早就派我去百草堂找言大夫,冇想到言大夫是被駙馬絆住了腳步,駙馬這會子另有事嗎?”
“閉嘴!”駙馬從速嗬叱道。
固然他儘量拉大聲音,但戚晚煙還是能聽出來他說話時嗓子眼裡的嘶啞,再看他緊皺的眉頭,戚晚煙就曉得他身上的傷還冇好。
“好啊你去告!”戚晚煙涓滴不懼:“到時候我們對簿公堂我就說是你給琮陽公主下毒才導致她抱病,你猜皇上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