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杜文鬆的話他在房中全聞聲了,皇上定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端王妃而與皇後反目,更不會力保戚晚煙。
聽他這麼說,皇後雖還猜疑,但那小侍女已經被活活打死,現下死無對證。
“皇上駕到!”
又不知過了多久,天光乍現,沈承驍眼皮子俄然跳了一下。
端王府。
不出半晌,沈承驍讓送的東西便到了齊貴妃手裡。
公主府她是千萬不能留的。
剛跑返來的霜兒也嗚哭泣咽地哭了起來。
“嗯。”沈承驍點了點頭。
“不可,你一走琮陽的病再複發如何辦?”
駙馬見狀道:“母後,她剛纔給琮陽用的滿是些我們聞所未聞的東西,不曉得有冇有害,我看此次得把她留下,直到琮陽完整規複後再說。”
下一刻霜兒鎮靜地跑出去,捂著胸口道:“不好了!阿宇剛聽到公主府的下人說、說琮陽公主已經薨了……”
戚晚煙目光幽深地望了一眼門外,她的視野再次落在駙馬身上:“前次我說隻需一人照顧公主便可,當時駙馬但是毛遂自薦,皇後孃娘和陛下那會兒都在,駙馬不會忘了吧?如何現在就變成是個小侍女照顧公主了呢?”
現在他在京中一點權勢都冇有,現在該找誰保下戚晚煙?
戚晚煙意味深長地看了駙馬一眼,正看到他一臉得逞的噁心模樣。
想到駙馬和琮陽結婚以來一向恩愛有加,斷是不能做出暗害琮陽的事。
他沉沉地歎了口氣,向來冇有哪一刻像現在如此悔恨本身無能。
而剛纔出去刺探動靜的阿宇說公主府內統統人都一副孔殷火燎的模樣,恐怕琮陽真的不可了。
戚晚煙心頭倏忽一冷,這駙馬必定是對她挾恨在心,要想體例囚禁她。
這下皇後懸著的心終究放下來。
他曉得皇後非常疼惜琮陽公主,如果琮陽公主出事,皇後必然饒不了戚晚煙。
他惡狠狠地瞪了戚晚煙一眼,直直地跪在地上朝著皇後磕了個頭:“母後明鑒,恰是因為前幾日我衣不解帶一人照顧公主,這才累倒了,前麵迫不得已換成了她的貼身侍女,侍女用錯藥之事兒臣的確不知!”
“你休得胡攪蠻纏!”駙馬回身對向皇後:“母後,我都是為了琮陽能儘快規複,既然言大夫信誓旦旦能治好琮陽,那她為何不敢留下來?我看她就是不想擔任務。”
戚晚煙從速跑歸去檢察,還好隻是琮陽在昏睡中無認識地咳了一聲。
沈承驍深思了好久,他在書桌上放開一張紙,在上麵寫了幾行字遞給霜兒:“你想體例交給齊貴妃,讓她去保下晚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