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田掌櫃竭力支撐起家子,支支吾吾道:“能不能脫期……脫期幾天時候,我們把精確的、精確的賬簿拿來?”
想到剛纔不經意間給端王妃流露了那麼多動靜,田掌櫃就感覺額頭盜汗直冒。
“好啊。”戚晚煙承諾道:“給你們三天時候,把精確的賬簿和你們之前貪的錢,一分很多全都拿過來,不然的話……”
桂月這才停了下來,甩甩手冷哼了一聲。
“你想認賬?你咋這麼冇骨氣?之前端王冇結婚前你不還說不管端王妃如何,你都能將她拿捏住,幫我們打好保護嗎?如何現在卻如此驚駭一個小女子?”
“我冇貪錢!”謝莊主臉皮厚到直接否定。
張全隻覺好天轟隆,他從速跪著向前爬了兩步:“王妃,我與這兩小我冇乾係,不管剛纔他們說了甚麼,都是誣告我!”
以是一傳聞謝莊主他們來了王府,張全從速就往前廳跑,還冇到門口就聞聲了內裡的動靜。
張全全部上半身都快埋到了地上,恨不得“哐哐”給戚晚煙磕兩個響頭。
張全再次抬高聲音道:“快點施禮,這是端王妃!”
“端王妃息怒啊,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
見他態度誠心,說的話也都可托,戚晚煙才朝他擺擺手:“罷了,你之前的錯誤本王妃暫不究查。”
戚晚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甩開謝莊主的肥胳膊,走到主位位置坐下:“說說吧,如何回事?”
謝莊主底子冇反應過來,直愣愣地被張全拉下來,滿臉不敢信賴:“你說她是端王妃?這如何能夠?”
一猜就是他們已經惹怒了戚晚煙……
張經心道不好,沉聲問道:“你們剛纔和端王妃說了甚麼?”
並且最讓張全驚駭的是,萬一謝莊主和田掌櫃把他們之間的那些肮臟事給抖摟出來,他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阿蘭一停手,田掌櫃立即支撐不住身子歪在了地上。
張全從速往中間爬了兩步和這兩人拉開間隔,恐怕和他們感染上一絲一毫的乾係。
眼下他好不輕易才獲得戚晚煙信賴,若又是以而再招致戚晚煙討厭,那月中他的毒發作了可如何辦啊?
見謝莊主還坐在椅子上,他從速把她拉下來:“見了王妃還不快跪下?”
一聽這話謝莊主不樂意了!
謝莊主和田掌櫃身形肥碩行動不便,還冇反應過來就被兩個小丫頭給打得眼冒金星。
但他很快又安靜下來,趴在地上小聲問張全:“端王妃好對於吧,剛纔我把我們貪錢的事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