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驍的腿一每天漸好,臉上皮肉也一每天長出,就等拆紗布了。
但如果她開價和徐大夫一樣,那她就冇有任何特彆性了,更冇法把名譽打出去,當代另有專家號和淺顯號呢。
看著這一幕,戚晚煙隻覺表情大好,沈承驍從室內出來後到現在她的嘴角就冇彎下來過。
“他這是壞血癥。”戚晚煙沉聲道:“把他抬到後院吧。”
她取名字最後一個字“煙”,掛名“言大夫”開端在百草堂坐診。
徐大夫一次的診費是一百文,但戚晚煙的開價倒是兩百文,比徐大夫多了整整一倍,也難怪病人們都挑徐大夫看。
普通牙齦出血能夠用這類的止血劑或者止血噴霧快速止血,但她給白叟用上後卻冇有較著好轉。
看著父子兩人寬裕的模樣,戚晚煙實在不忍心多跟他們要錢,伸出一根手指:“十文錢。”
“不可。”戚晚煙立即回絕:“我和淺顯大夫不一樣,天然要在代價上就有辨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