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張全話都說不出來,立即就趴在地上乾嘔,想把藥水吐出來。
宋舟一跳直接飛上屋頂,轉眼就不見了蹤跡。
床上的沈承驍也變了神采,公然就是張全搞的鬼。
院中躺在地上的張全還冇醒,戚晚煙讓阿蘭端出一盆涼水一股腦全潑在了他腦門上。
又朝四周看了一圈纔看到阿蘭身後的戚晚煙,對上她涼涼的目光,張全不由打了個寒噤。
冇一會兒宋舟就把五花大綁的張全拖了來,狠狠扔在院中,這麼大動靜他還冇醒,看來剛纔宋舟把他敲暈花了挺大力量。
蹙眉想了半天,她終究想了起來:“這就是大婚那夜我聞到的味道!就是這味道誘你發瘋!”
沈承驍體內的毒素已經清理掉大半,現在就算聞見這味道也不要緊,但戚晚煙還是擔憂會對他的身材產生影響。
好半天他才重新看清麵前的幾人,更加怒不成赦:“另有冇有天理了,你到底為何無緣無端打人?”
說著她又拿出一個小藥瓶:“我這裡有解藥,隻要你按我說的做,今後每月可來我這裡拿一顆解藥,我包管你今後還能普通活著。”
張全掙紮了兩下,咬牙忍住心中屈辱,梗著脖子問:“你打也打了,為甚麼還要綁我?”
阿蘭行動利落,“啪啪啪”擺佈開弓,很快就把張全兩邊的臉頰全打紅。
“效力真高!”戚晚煙忍不住讚歎。
“既然你說冇見過這東西,那你為何焦急吐出來?”戚晚煙淡淡瞥了他一眼:“已經給過機遇了可你冇抓住,這藥水是甚麼你最清楚不過,從現在開端每月十五,這毒都會在你體內發作,你也嚐嚐毒發的滋味吧!”
既然肯定了張全就是背後動手之人,那戚晚煙天然不會再持續容忍他在府中作歹。
“說說吧,你乾了甚麼功德?”
此時張全另有些躊躇,貳內心正墮入龐大的掙紮中。
固然他們早就猜到,但當真正拿到藥瓶,還是對他們產生了很大打擊。
“真的?”張全眼神亮了亮,他曉得戚晚煙必定有些本領,不然端王也不成能熬了這麼久還冇死。
一見這藥瓶張全立即神采大變,他這才發覺到他口袋裡丟了東西。
有那麼一刻他乃至想坦白算了,但又一想端王都快死了,太子纔是他真正的背景,他決不能把太子供出來。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怒道:“你這又是做甚麼?比來我可冇惹你吧?如何你動不動就愛用私刑?”
戚晚煙上前一步,在張全麵前居高臨下地站定:“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如果你肯承認對端王做的肮臟事,我就饒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