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晨連走帶脫地將池芷寧拉回了房間,鎖好房門後就把她拉到了床上,捏住她的下巴細心查抄了一下傷口,這一看不要緊,她彷彿看到了她衣領裡若隱若現的紅痕。
連晨大抵看了一下她的傷,不算多不算少,但能設想,她不在的時候,她悶聲受了多少苦,想到這兒,她非常心疼。
“你再走一步嚐嚐。”
巷頭人聲喧鬨,官家即將迎來大婚之喜。
連晨看著她的背:“我明天再問你。”
連晨假裝不在乎地走疇昔,坐在床邊,伸手抓住衣服的一角,不急不緩地將外套脫了下來,隻一間青綠色的肚兜穿在身上。
可這好到底是因為,她是她的蜜斯啊,如果離開這個乾係呢,她是否會同對待她人普通,對她也那樣冷酷。
氛圍變得詭異起來,或許是因為兩人相互看不到對方,說出的話都大膽了些,池芷寧冇有要起來的意義,連晨也冇有要分開的意義,她趴著,她坐著床沿。
不,池芷寧應當早就曉得,固然她平常嘻嘻哈哈,但心機卻向來裝不住,不是她表示得隱晦,是池芷寧她假裝不懂。
她說完看著她的背和那肚兜綁著的胡蝶結,“我曉得你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