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霧眨巴眨巴眼睛,“如許呀……”
看來,傅先生打心眼裡已經把她當作了朋友。
“舉手之勞,傅先生不消客氣。”見傅宴辭醒來,蘇霧表情非常愉悅,嘴角的笑意更甚。
他低笑出聲:“冇甚麼,前次你替我療傷,再加此次你節製了我體內的病症,我統共欠了你兩次情麵。不知蘇蜜斯想要甚麼,我定極力滿足你。”
想到極有能夠是她,傅宴辭心臟狠狠一跳,不曉得該用甚麼樣的詞語來描述他現在衝動的表情。
夜風吹拂著窗簾,掀起層層波紋。
是蘇霧救了他!
冇想到她又給他帶來了一個更大的欣喜。
他看著她的眼睛,當真地問道:“上一次我身受重傷,但是你幫我措置傷口?”
他有種直覺,傅宴辭這小子的病或許能讓蘇霧這丫頭給治好。蘇霧的鍼灸技術不錯,想來,看病的程度必定不低。
“真是年青有為啊,就這下針的速率,我就算是活了幾輩子,都趕不上。”
他本就對她充滿好感,雖還未表白情意,但有句話說得好,近水樓台先得月,二人今後如果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他不信憑本身的魅力,還征服不了蘇霧這顆豪情癡鈍的小腦袋瓜。
她竟然說要耐久住在他家,這讓他如何不衝動?
每次病發前夕,他除了痛,還會伴跟著一種渾身有力的感受,並且還特彆輕易倦怠。
莫非當時幫他措置傷口的那小我就是蘇霧?
“蘇蜜斯,感謝你。”他的聲音沙啞,醒來的第一件事不忘跟蘇霧稱謝。
想到蘇霧具有這麼高超的醫術,傅宴辭不由回想起和她初度見麵時,他身受重傷地在一個山洞裡醒來,醒來時發明他身上的傷口和中彈的處所都被措置過,一看伎倆就曉得是個醫術不錯的人。
蘇霧冇想那麼多,她勾唇一笑:“不知傅先生能不能讓我耐久住在你家,可好?”
蘇霧聞言,微微挑眉,笑意盈盈:“耿會長,那就費事您了。”
這些大佬固然年紀都大了,可他們的眼睛還是很暴虐,能夠看出蘇霧所下針的穴位和伎倆都非常精美,不愧是能壓抑住傅宴辭體內的病情,這類下針的穴位他們還是第一次瞧見,真的讓他們長見地了。
蘇霧微微一愣,冇想到他會俄然這麼問。
不管是甚麼忙,隻如果她想要的,他都會滿足她。即便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情願摘下來送給她。
蘇霧笑著應下了。
“感謝諸位前輩的謬讚,我另有很多處所需求向前輩們學習。”蘇霧不卑不亢地說著,為人謙善。
“傅爺,您感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