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爺我還治不了你一個破蒲團?”關山月的腦筋多活泛,見順時針不可當即便試起了逆時針。
想起剛纔在另一間佛堂莽古爾泰的行動,關山月靈敏的認識到這個佛堂內必然有不成告人的奧妙。此時覺得發明驚天奧妙的他再也不感覺佛像可怖,沉著的站在屋裡想了一想,這個佛堂跟他剛纔去的佛堂最大的辨彆除了冇上鎖以外,就是這所佛像並不是漢傳佛教的佛像,反而跟他在雍和宮見過的藏傳佛教有幾分類似。他端著蠟燭靠近佛像,學著莽古爾泰的模樣在每一瓣蓮花上都細心的前後襬布掰了一遍,卻並冇有構造搭鈕的哢哢聲想起。
關山月固然對明朝的汗青有所體味,但也僅限於特彆嚴峻的事件,他還冇熟諳到對每一場明末戰役都爛熟於心。固然他不體味鐵嶺之戰,不過對於“宰賽”這個名字他倒是巴林部的色特爾也和紮魯特部的內齊提起過。這二人提起內喀爾喀五部之一的翁吉剌特部首級“宰賽”的名字都是一臉的可惜,直說如果有他這條豪傑在翁吉剌特部決計不會被後金和林丹汗兼併。
他一臉奉承的看著宰賽,舉動手中的小鐵絲自吹自擂道:“如何樣,老爺子咱這技術還成吧?”
本來皺著眉頭的關山月頓時笑逐顏開,蹲下身來順時針轉動了一下那黃色蒲團,“本來這棉花墊子底下有一個鐵鑄的圓盤,有戲!”誰曾想他連吃奶的力量都使出來了,那充滿古怪的黃色蒲團就跟在地上生根了一樣,意味性的晃了幾下便規複而來鴛鴦。
黑夜如漆,配房內也冇有掌燈,關山月覺得色布騰等的不耐煩早就睡下了,苦笑一聲便進到而來房間裡。
固然內喀爾喀諸部三番五次的派出使者,言明要從後金手裡贖買宰賽,但努爾哈赤豈會放過手中的這張威脅內喀爾喀五部的王牌,都被他給打發了歸去。
關山月一臉謹慎的往前走了幾步,見那老者的麵相公然是典範的蒙前人,固然心中信了大半,還是是一臉迷惑的問道:“這位老爺子,你真是翁吉剌特部的首級宰賽?”
誰知一聲悶響傳來,那蒲團紋絲不動。
一個蓬頭烏麵瘦的皮包骨頭的老者端著鐵鏈,緩緩的從暗影中走了出來,走到亮光處便止步不前,“哈哈,哈哈!咳咳……咳咳……瞧你那大氣不敢喘的熊樣,虧我宰賽萬曆四十七年七月還率萬人奔赴鐵嶺援明,看來你跟當年鐵嶺之戰中的阿誰開門引的敵大明參將丁碧一樣,也是慫包一個,你們漢人啊,真是越來越冇出息了。早知如此老夫當年就不該該援明,也不至於被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底一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