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軍士分分開來,將這些送來的賦稅,全都細心地查抄一番,竟發明隻夠聖上承諾的一半之數。
我朝累次調兵前去征剿比武,卻都無功而返,被遼國打的大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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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毅誠卻不知,徽宗如此這般,卻都靠了他昨晚抄《永遇樂》。
現在這些廂官,敢扣下我等一半賦稅,厥後必有人調撥。
說罷,他喚內侍抬來案幾,鋪上上好宣紙,揮毫寫下一句:
彭毅誠早曉得有此一劫,也不驚奇,喚來吳用、盧俊義、關勝、林沖等人,將此事說了出來。
彭毅誠扶他起來,讓他歸隊。
不但降旨同意調遣梁山雄師,去遼國光複失地,竟還犒賞如此多的金、銀、綢緞,許了個將來‘封侯拜相’的大餅。
這文青天子隻是熱血翻湧,一時意氣上來,才做下了這些事情。
隻是還不等他出班禁止,就見那左相王黼先走出來,向徽宗奏道:
又看到後一句“雍熙草草,封狼居胥,博得倉促北顧”,又寂然坐回龍椅上,扼腕感喟。
不料這夥官員,得了蔡京的叮囑,大膽包天,半道途中,就將這糧草、兵器等物,全都扣下一半,讓軍士們送去了他們在城外的莊園內。
當下項充、李袞馬上進了大寨,將此事稟報彭毅誠。
卻說第二日淩晨,在那文德殿上,蔡攸向徽宗奏道:
那王濤膜拜答道:“不想哥哥竟還記得我的名字。本日奉哥哥將令,前來接管朝廷撥付的賦稅。這廂官不但剝削了一半賦稅,還將我梁山泊眾兄弟罵作反賊,說俺們殺剮不儘,是以我一時性起,殺了他,專待哥哥降罪。”
說完,他取出昨晚彭毅誠裝逼時,抄下的那首《永遇樂》,教那殿上的寺人內侍,遞給了徽宗。
蔡京看徽宗情意已決,內心悄悄叫苦,隻得去想其他主張,定不能教這梁山十萬雄師,順利光複那燕雲失地。不然他這頭上的烏紗難保,就連性命也不知能不能留住。
隨後降下聖旨,教蔡攸拿著這行禦筆親提的詩句,再從內庫中取金一千兩,銀一萬兩,彩段五千匹,前去城外梁山大營,親身頒賜給梁山眾將。
待看到最後一句“憑誰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徽宗這個文青天子,再也按捺不知胸中的情懷,當即長嘯一聲:“好豪傑,好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