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乾係。”紀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信賴你會有做出挑選的這一天的。”
應當接受這份氣憤的,莫非不該該是那群深霧嗎?安桐很想對著紀超問道,可話到了嘴邊,卻被他強行嚥了歸去,換了個題目問道:“那麼最後呢?救援勝利了嗎?”
直至本日,安桐才明白艦孃的近況的背後有著這般沉重的汗青啟事...可這,究竟是誰的錯呢?艦娘嗎?她們隻是虔誠的履行著人類的號令罷了;那麼是人類嗎?他們隻是在極力的保護著僅存的空間...
“很抱愧讓你回想起這些...”安桐開口欣喜道。
以是現在再聽紀超提起,他也臨時放下了心頭的思慮,饒有興趣當起了聽眾。
“鎮守那邊的是薩弗拉斯將軍,bigseven之首,外號炎魔之錘。”紀超報出了讓人不由心生畏敬的名字。
“是的,你說的很對,這就是個人式的笨拙,不但僅是英國,當時全天下根基都如許,反倒是像中國那樣號令馬上毀滅深霧的國度成了被國際言論攻訐的工具...不得不承認,這個國度不管是在這個天下還是你那邊的天下,都有著超乎其彆人的靈敏洞察力。”紀超必定說著。
聞聲這個稱呼的安桐也不由打了個寒噤,他彷彿瞥見了無數的深霧正在踏海而來,要將他活活的撕成碎片...
“一個新人?在那種處所的新人?”安桐的確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本身在號稱新手區的非洲當個新人都當得磕磕絆絆,而如果換去天國之門...這的確有些超乎他的設想。
“你也曉得,阿誰時候是冇有提督存在的,被噬能淨化的艦娘隻能依托人類用精神去淨化...無數英勇的兵士們站在海岸邊,逼迫與艦娘擁抱,然後在幾個小時候以後死於器官衰竭,他們的屍體乃至冇法火化,隻能被連成一串再被艦娘拖拽去深海...”
“笨拙,並且是個人式的笨拙。”安桐總結了一句,這類事在他的天下實在也產生過並且正在產生著,歐羅巴斯坦持續如許生長下去,英國怕是很快也要被哈裡發所統治了。
關於10年前的英國淪亡一役,安桐僅通過教科書曉得有這麼一段汗青,但倒是簡樸的一筆帶過,前麵的收集上也很少有關於此役的詳細質料,以是他對這件事的體味很少,隻曉得此役直接促進了天下結合當局的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