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來看我考試嘛！我必然會把他們都打得落花流水！

澤然眼中擔憂稍減，溫柔地揉揉本來理順的額發，“有什麼想吃的？我去給你買。”

阿瓊也不再掙紮，靜默半晌道：“我的魔氣……”

“七百年……這件事，你不曉得也不奇特，天界當中也少有人知。況且，曉得的越多就越危險……”

以二公主為分界，房屋一邊死氣漫天，二公主身後生機勃勃。

我不曉得……

“主子，但是有事？”簾外傳來白青的詢問聲。

“殿下。”念無曦打斷至公主，“無曦曉得，本身的力量微不敷道，也不似二公主那般勤奮修行，隻是……琉金是無曦自幼的玩伴，無曦做不到不聞不問。”

姐姐，五年……我真的能變強麼？

至公主俄然嘔出一口血，淡笑拭去，“螻蟻又如何，起碼身心安閒。”

“別過去！”念無曦攔住想要上前的三公主，“危險。”

至公主護著念無曦和長千頁遠離三公主，一雙眼不敢自三公主身上遠離，手中紅線隨時準備射出。

至公主看向三公主，眼眸幽深，蹲下與其平視，“信賴大姐麼？”

“天然。無曦曉得。但無曦也曉得，倘本日躺在床上的是無曦，琉金也不會坐視不管。”

二公主緊握的手緩緩鬆開，“你們歸去歇息吧。”而後轉身在房門口打坐。

“這是！”剛踏進院落的三公主等人震驚不已。

三公主蓮步移到二公主麵前，動作妖嬈地挑起二公主的下頜，嗬氣如蘭，“怎麼？不甘心？”鬆開後者下頜掩唇哈哈大笑，“於螻蟻而言能撐到這般時候也算是值得稱讚了。”

第三日，念無曦看到澤然的時候嚇了一大跳，麵前的人麵色蒼白，氣血不佳，走兩步喘一下，讓人看了還以為會馬上暈倒。

終於能喘口氣的二公主雙腿一軟單膝跪下，若非及時用劍撐著隻怕已經倒下，一雙眼冷冷看著三公主。

“好，你等著。”

——九芕，來試試這件僧衣合不稱身……

“那麼，”至公主結印凝神而後雙指指向三公主左胸口，劍指後退引出類似一條赤紅線條，在黑暗中隱隱發光。直至完整引出握於掌中，三公主渾身驀地一震，再睜眼，氣勢沉厚完整不似平常，眼神浮泛望著魔氣。

三公主瞪了她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表情說這些。長千頁無辜聳肩，她隻是說實話罷了。

“護法。”

三公主渾身一震，俄然回顧看眉頭微皺的至公主，一笑，虛幻而哀傷，“你還是……這麼狠心啊……”黑珠落地，砸出幾聲清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