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川躊躇了一下,點頭歎道:“我去和小澤解釋一下這件事。”
嗯……固然有點傻,但是這個小孩子還是很不錯的嘛!
胡思亂想了一會,白少川回身朝著張鑫澤的方向去,半路被賀家下人攔住,這才曉得賀桐禮一大早就去鞠問了那幾個偷襲埋伏的人。這會人已經出了門,恐怕是去和蘇家籌議如那邊理。
“小澤還在挨罰!”白曉戳戳他,表示他放開。
兩人對視一眼,應了一聲便加快簡樸清算了一下房間,這才翻開門:“小楠,如何了?”
白少川皺眉:“多跪一會讓他長長記性,以他的修為,跪一夜又不會有題目。”
看他還是一副不幸兮兮地模樣,白少川冇繃住笑了一下,哈腰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腿疼嗎?”
張鑫澤有一刹時,彷彿從他身後看到了一抹戰意熊熊的虛影。
白少川放了心。罰跪天然不是甚麼大事,怕就怕這孩子一根筋,真去生生跪一夜。那樣,就算是修士,也得因為血脈運轉不暢疼上一陣子。
偷偷看他一眼,見他麵色不像剛纔那樣嚴厲,張鑫澤才小聲道:“有效靈力護著,冇事。”
白曉倒是不如何在乎,笑道:“小澤年紀還小,又還要在塵凡呆上好久,功德總會越積越多的。”
張鑫澤鬆了口氣:“我還覺得是甚麼不得了的事情呢。幫師公解開因果也是功德啊,功德總會有的,冇事冇事。我是師父的門徒,師公又對我這麼好,不能算作情麵,都是應當的。”
不過白少川也曉得媳婦心疼門徒,拗了兩句以後也不再對峙,跟著展開雙眼籌辦起床。
這一夜體罰隻是為了讓他深思本身的弊端,讓他熟諳到現在所處的是淺顯人所餬口的凡塵界。張鑫澤昨晚的所作所為或許依他本身看是最好的挑選,但無疑此中帶了幾分魯莽行事的意味。恰當賜與改正,讓他熟諳到弊端,今後纔不會釀下大錯。
蘇天楠不幸兮兮地看著他們,小聲道:“小澤哥哥被罰了一早晨了,讓他起來好不好?”
白少川還冇來得及開口,白曉已經走過來把他抱在懷裡,用力親了一口:“白叔叔不會說小澤哥哥的,我們去用飯。”
“好凶哦……”蘇天楠憐憫地看著他,隨後用小手拍了拍他的頭,搖搖擺晃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朝著門外走去:“我去找白叔叔討情,讓小澤哥哥起來!”
白曉撓了撓臉,猜想:“莫非是小澤昨晚救了拜大哥,幫你解了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