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白小瓜探著腦袋又看了看男人，小聲道：“師兄……”

“但是徒弟你冇說啊。徒弟徒弟，我是白小瓜，你叫甚麼？”

“那……你為甚麼要我拜你為師？”

老頭瞧見他那副模樣，又忍不住樂起來：“這麼怯懦，竟然還敢往外跑？小娃，你不好好躲起來修煉，跑出來做甚麼？”

白鬍子老頭笑眯了眼，在他身前蹲下，笑道：“小娃，你是從哪出來的？”

白小瓜驚駭地瞪大眼睛。

“是啊，現下凡塵可不似疇前，瞧見個會神通的就當神仙。現在如果被人曉得你是靈物成精，怕是會被人抓起來研討一番，乃至會要了你的命的。”

“為何不肯意？”老頭詫異。

唔……細心一瞧也是，雖說是個白叟，倒是精氣神飽滿，眉宇間模糊帶著吉祥紫氣，周身另有靈力寰轉，的確不像是淺顯人。

未幾時，化須真人的身影呈現。男人還將來得及打號召，就見化須真人身後冒出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瞧見他後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朝著化須真人身後縮了縮。

“那豈不是還要好久……”白小瓜委曲臉，蹲在地上不肯動。

“……”白小瓜怔了怔，躊躇著扯謊：“石頭裡蹦出來的！”

身影垂垂隱冇林間，飄忽間好似宿世因果重現。

白小瓜站起家，一雙小黑腳丫磨了磨空中。

石頭裡蹦出來的已經很可托了好嗎，不然我奉告你我是土裡長出來的嗎！

“那徒弟，你是甚麼人啊？”

老頭一頓，發笑：“你倒是明白。”

白小瓜想了想，點頭道：“但是……你不能禁止我找仆人！”

白小瓜茫然地點點頭，隨即獵奇道：“徒弟，那你是甚麼人啊？”

男人正巧走過來，方纔堪堪聽到那小小的一聲。忍不住發笑，伸手揉了一把白小瓜的腦袋，道：“哪來的小兔子精，還成了我師弟了。”

“老朽在道中被人稱為化須真人，不過這也是修真之人更加少了，才得了個稱呼。若換做你仆人阿誰年代，我怕也隻是個知名小卒。提及來，徒兒啊，你為何要叫白小瓜？”

“但是……”白小瓜扁嘴：“徒弟一向在林子裡轉悠，更不成能找到仆人啊！”

“小傢夥，我怕是等不得你成果之日了。這洞府便留與先人，還望有機遇者能放你一條活路，讓你這難遇的仙身鴻瀾果能步入修煉之途。如果小老兒仙界呆著無趣，說不定還會下凡世重走一遭，你我來敘一敘師徒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