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洪軍跟小舅媽都湊到小舅這裡看了看。
大姨夫身為中黌舍長,一貫在姥姥家裡很有聲望。
看到那大鮁魚,寇雲鶴驚呼一聲。
小舅媽看樣也挺懂股票的,有些遊移的說道:“三十塊錢進還挺好的,可現在都拉漲停了,我們年後開盤追出來,會不會太高了啊?”
還不等楊文鬆開口,老媽就嘲笑道:“如何,你們也想買股票啊?這會兒不說買股票是打賭、不靠譜了啊?”
一邊搬一邊誇:“哦喲,這兩箱海蔘也不便宜吧?”
這玩意兒如何說呢,城裡的闤闠、煙旅店裡,倒是也有賣的。
歸正就是各種的不認同,乃至都有點冷嘲熱諷的味道了。
當時,大舅他們問楊文鬆乾啥事情。
姥爺臉上樂開了花,一個勁的說道:“好,好。”
老媽對勁極了,一一回道:
又說股票是打賭,還拿他們身邊的朋友舉例子,誰誰誰炒股賠了好幾十萬,都跳樓了。
大姨夫臉上還用心擺出一副不覺得然的模樣。
鄰居又對姥姥姥爺說道:“你們老兩口真有福分啊,閨女給你們帶這麼多東西。”
就連向來對老爸冇有笑模樣的姥姥,此次也可貴的暴露了笑容。
十支就一萬多塊錢了。
楊文鬆笑了一下,說道:“真不怪?”
一年下來,好的時候也能剩個幾十萬。
楊文鬆隻想嗬嗬。
小姨隔三岔五的就給姥姥姥爺買身新衣服。
“這帶魚也夠嚇人的。”
小舅忙說道:“這個很普通,股票嘛,就是有掙有賠,用你們的話說,這玩意兒就是個……那啥,概率,對,概率。”
現在,楊文鬆乾出樣來了。
“好好好,哎呀,我還冇嘗過這麼大的鮁魚呢。小剛,你搬那條,我搬這條。”寇洪軍叮嚀了小表弟寇雲鶴一聲。
楊文鬆很無語。
這邊寇洪軍又舔著臉說道:“文鬆,好歹是自家兄弟,你要有好機遇,就跟我說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是吧?”
“嘖嘖嘖,這蝦比我手都大。”
一旁小姨看了看姥姥身上的這件羽絨服,就說道:“哎喲,還是個名牌啊,這件羽絨服,得好幾千塊錢吧?”
“這東西多少錢一斤啊?應當不便宜吧?”
小舅跟小姨夫都訕訕一笑。
姥姥向來是疼她這兩個孫子,對他這個外孫,的確就跟個外人似的。
隻是淺顯的鮁魚,也就幾十厘米是非,一條一二斤重。
“這些是醬牛肉,醬驢肉,中午拆兩包嚐嚐。”
“鮁魚?這一箱裡邊幾條啊?這麼沉?”寇洪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