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楊文鬆跟老媽過來,姥姥姥爺他們何曾出來驅逐過啊。
姥姥他們就在猜想,這是誰家的親戚來了?
大姨夫範立堂背動手,過來打量了一眼兩箱國酒,說了句:“這酒真的假的?”
這感受就像是,剛夾了一塊肉,還冇等吃呢,就掉地上了。
本年好麼,開著奧迪,穿戴貂皮,另有這一大堆一看就代價不菲的東西。
這還是阿誰窮的叮噹響的二閨女嗎?
楊文鬆的姥姥家是在另一個鎮上,從他們村出來,沿著國道一起跑個三十多千米,再拐到一條進山的巷子上,跑個兩三裡路,就到了。
小舅一家都在省會那邊,這屋子就還是姥姥姥爺在住。
“這不是國酒嗎?”
“還真是啊?文鬆,這是你買的?多少錢啊?”小舅忍不住問楊文鬆。
大姨夫本年剛提了輛新車,邁騰,二十多萬。
楊文鬆一家到的時候,正巧大姨一家也剛到,姥姥姥爺、大舅小舅、小姨小姨夫,全都在大門口這裡驅逐。
這一排巷子裡,一共就五戶人家,冇人開奧迪啊?
同為半子,往年,大姨夫在楊文鬆老爸麵前很有優勝感。
姥爺聽到國酒兩個字,也快步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