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現在纔看到?你真是,每次都如許,不曉得心疼本身嗎。”梁修神采很嚴厲,唸叨著從速去房間裡拿了醫藥箱出來,坐在戰衝身邊。
戰衝愣了愣,接著聰明反應了過來,往沙發上一倒,便痛苦地哀嚎起來:“啊啊啊啊好疼,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梁修看著不幸,的確想去摸摸頭,但終究還是忍住了,還是遠遠地站著欣喜了幾句,他這會兒本身都還混亂著,管不了那麼多,非常心虛地躲回了本身的房間。
楊正軒偷笑,說要送童羽回黌舍,話都冇說完就把人給拽起來往外拖,接著便是“砰”的一聲關門巨響,屋裡就剩下戰沖和梁修兩人。
那顆小種子又開端騷動起來,梁修握緊拳頭,儘量不讓本身的聲音流暴露太多的情感:“戰衝,你還小,彆想這麼多。”
“另有那裡受傷了?”梁修的眼裡頓時盈滿了擔憂。
楊正軒一臉恨鐵不成鋼,擠眉弄眼地小聲說:“操,你傻逼啊,說疼。”
戰衝的胸口微微起伏,尖著嗓子說:“我、我另有彆的處所,也疼。”
“疼嗎?我儘量輕點。”梁修皺著眉頭,滿臉都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