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乖順的梁修讓戰衝的確表情大好,他鎮靜地哼著小調去廁所打了一盆熱水過來。
而這時候的戰衝卻完整冇法入眠,他躺在床上粗重地喘著氣,瞪著的眼睛裡滿是紅血絲,現在他腦筋裡全都是剛纔梁修的模樣,越想身材的炎熱也就更加安靜不下來。
戰衝雙手顫抖地解開了梁修上衣的鈕釦,他的肌膚就一點點暴露在本身的麵前。他皮膚白得像是粉團捏的,線條又不失男人的韌性,他的身材很纖細,但瘦而不柴,肌肉也恰到好處,他的鎖骨很標緻,腰很細,胸口的兩顆小肉球粉嫩地過分,那色彩很淡,隻在乳-尖有一點嫣紅,然後一點點向下暈染開,粉色垂垂融和在白淨的皮膚裡。
戰衝從第一次有打動到現在,一向都是對女孩兒,向來冇有過對一個男人有那種感受,他在腦筋裡搜尋了一遍,確認本身的確還是喜好女孩兒的。
“都如許了洗甚麼澡,從速睡覺!”戰衝很凶地說著,然後把梁修的鞋襪給脫掉。
戰衝之前看他爸喝醉的時候,他媽就是如許照顧的,固然他不太會做,但喝醉的梁修應當冇有機遇嫌棄,隻能逆來順受。他把毛巾在熱水裡擰乾,然後開端給梁修擦臉,一邊做還在一邊說:“你啊,一天就念我,比我媽還嘮叨呢。”
戰衝對著遠去的大奔罵了句臟話。
也不曉得梁修是不是聽明白了這句話,口齒不清地應了一聲好,溫馨了下來。
“好了,彆鬨,你乖乖的,我給你擦下身子,就彆沐浴了。”
夜已經深了,發動機的聲音在喧鬨的夜裡特彆較著,在樓上客堂裡躺著的戰衝聽到聲音立即就爬起來到視窗去看,接著便看到了梁修,另有那輛陰魂不散的大奔。
戰衝冇有經曆,隻是看過一些電影,對女孩兒倒是曉得,男人的話……他也不曉得能做甚麼。
彆看他長得倒是挺風騷,實在有些豪情潔癖,他討厭那些純粹為了肉慾的宣泄。並且他的精力一向都在音樂上,得空用心,內心底子冇有給豪情空出位置來,以是……到現在還是處男。
梁修的信賴讓戰衝內心舒暢了一點,但他身上的酒味很濃,另有阿誰男人冇層次的香水味,這又讓戰衝不歡暢,他懷著衝突的表情,罵罵咧咧地把梁修給扶回家。
那模樣……的確是……色-情。
下車的時候梁修的腳都有些軟,一向強撐著不失態,行規矩地和車上的人道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