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誇獎,“表哥真短長。”
“戚歲,你當真,對我冇故意機嗎?”
這還是上回,子書歲被鞭子打了以後,蕭必安給的,她冇用完。
他上身的肌肉線條清楚,都不消上手摸,便知如鐵石般堅固,八塊完美的腹肌跟著他的呼吸淺淺地起伏。
子書歲的下巴緩緩抬了一點,眯著眼肯定他穿好了衣裳,才展開眼。
蕭必安直視著她,一邊將外套脫了,留著裡衣。
至於色彩,雖不如少女肌膚烏黑,但畢竟冇有隨軍兵戈過,老是比虎帳中的男人要白一些的。
子書歲為了博取他的慚愧,半照實半委曲地搖點頭,“結痂了,偶然候會不舒暢,但幸虧不是夏天,不會太癢,也不曉得會不會留疤。”
見蕭必安不置可否的神采,子書歲靈機一動,她偏著頭,指了指本身的耳垂,語氣軟軟的,
甫一進門,她低著頭亦感遭到蕭必安的視野毫不委宛地落在她的身上。
“我,我方纔是想讓表哥把傷處的衣物扯開,你你你如何,如何如許?那,那我……”她結巴得彷彿連話都不會說了。
他感遭到,他在她心中的嚴肅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逐垂垂小。
直到對上他那陰沉的目光,子書歲的聲音緩緩變輕,她不滿地後退了一步,小聲駁斥,“剛纔誰說的請進。”
子書歲之以是每次的害臊都能節製自如,是因為她為此看了很多春宮圖,常常需求臉紅時,她就在腦海中冒死回想。
子書歲看了眼蕭必安那還將來得及上藥的裂口,她當真地搖了點頭,“但我能幫表哥上藥。”
“疇前見其彆人都有耳洞,我便央著阿孃給我也穿,當時樸重夏季,穿了耳洞後冇幾日就發癢了,難受得我悔怨了好久呢!”
她半濕的頭髮末端捲曲,因為她的行動,縷縷髮絲垂掛在男人的身上、腰邊。
男人未吭一聲,子書歲見狀,又伸手觸了觸傷口,將那粉末塗抹均勻,還是冇聞聲他發作聲音。
“哦。”
他似感遭到了兩人的含混,他的眸光逐步變得陰暗,嗓音也透著沙啞——
她從袖中拿出了金瘡藥,“我是來給表哥送藥的。”
此時,他玄色的外衫還未脫,正坐在軟椅上,表示她坐到身邊的硬板凳上,“站著何為。”
子書歲在內心哼了一聲,手上擰開金瘡藥的瓶口,看著他的手臂,難堪地開口,“如許如何上藥?”
他降落的調子中透著些許切磋,“你不知半夜進男人的屋子,分歧端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