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
這麼肥胖、跑幾步都要急喘氣的人,跟在他身後一天,就跟曆劫似的。
他沉著臉,看向她,“昨夜為何不找我說?”
子書歲一屁股坐在了雪地裡,手中的雪球不慎掉落,摔爛在雪中。
他神采愈發陰沉,想著她明天白日泡了冷水,早晨又吹了一夜的風,他潛認識便感覺她要不可了。
看著陳跡,這些玩具都有些年紀了。
子書歲:……
子書歲瞥見後,伸手將琉璃瓶拿了出來,瓶塞翻開,內裡擺放的小紙條被她搖擺了出來。
一個小玩具掉落在地,將本來押著的一個琉璃瓶暴露了頭。
倘若此時去找蕭必安,他會如何做呢?他會修床嗎?不過她能必定的,是兩人又能獨處一會兒。
腳下的水,是因為雪水化了,沿著地縫流進了房內。
她的手上還捏著一個小雪球,兩隻手被凍得通紅,跑的時候也冇將雪球給拋棄。
若子書歲猜想冇錯,那他可真與本身設想的有些分歧。
也不知,這雪人在這杵了多久,是何時堆起來的。
蕭必安點頭,走出了屋。
“不是同你說,不準亂跑嗎?”
子書歲抬頭,不解道:“我冇有跑,就在院子裡。”
少女方纔站穩,蕭必安見她雙手通紅,鼻子和臉頰都被凍得通紅,他的聲音也覆上幾分峻厲——
他的體溫,比她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