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為阿姐感到哀思,至心錯付,看上瞭如許一個禽獸。
放逐路上的每個夜裡,子書歲都能瞥見阿姐拿出崔煥的定情之物睹物思人,阿姐既歡樂他的真情,又怕連累於他,阿姐不想讓他前程儘毀。
昔日崇高的郡主淪落到放逐犯,從備受追捧到大家淩辱,自從被辱後,沈永寧是想尋死的,她身上流著皇室血脈,她的母親是先帝獨一嫡出子嗣,她不能給母親丟人。
但不救,會有好處。
是以,想出了逃竄的體例。
“我與她並未成伉儷,休咎理應自擔,我愛她,可我也是崔氏宗子,那日去送她,本是想與她告彆,可我一見到她,便心軟,一時打動做下了承諾,”崔煥說這話時,手卻還在摩挲著畫像,
以是,他承諾了。
從一開端的期盼,到最後的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