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羅氏撲哧一笑:“還覺得你不會問我呢,你娘之前說過你是個文靜性子,我還覺得就是比平常孩童靈巧幾分,冇想到是沉穩的像個大女人似的。”
“提及退學的事,我小時候就跟孃親學過幾個字,表妹怕我跟不上課程,就美意說要教我。”
“枝姐兒的性子可不是喜好無緣無端對人好的,讓她教你也無妨事,彆聽她說一句就是一句就成了。”見虞詩靈巧的點頭,羅氏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臉,“生的那麼一副傻傻的模樣,總讓我放不下心,就怕你讓那幾個丫頭給欺負了。”
宋靜枝想的冇錯,虞詩的確冇請過女夫子,虞家主母不在了,虞父又不是個細心人,也就冇人記得要給女兒請夫子的事。如果宋靜枝不提,她都要健忘原主不識字這件事了,她上一世再病弱每日都是少不得看書學文的,也不曉得她裝不裝的了不認字。
“那可不必然,這宋府看著就是端方大的人家,如果蜜斯你做的不好老夫人不喜好你可如何是好。”
聽到虞詩轉眼就換了一個話題,宋靜枝暗惱她滑不溜手,卻也笑著提及府裡上學的事情來。
李媽媽白胖的臉一紅:“蜜斯這是說甚麼話,好好如何說到行乞了。”
“大丫頭脾氣還成,又是愛照顧人的性子,你如果感覺她好就多跟她相處,至於四丫頭,她如勇敢欺負你你就跟姨母說。”
羅氏跟虞詩說了一會話就走了,見人走了李媽媽就開端收冰盆,虞詩神采就有些不幸:“媽媽,姨母都說我的病好了。”
“這日頭都下去了,就是病好了也怕著涼。”見虞詩不幸兮兮的模樣,李媽媽於心不忍的建議道,“要不然我給蜜斯打扇子。”
“如果在課上有不懂的,表姐能夠來問我,我固然學問不如大姐姐,但是夫子教的東西都還是懂的。”說這話的時候宋靜枝神采非常自傲,看來上課時冇少得夫子的嘉獎。
想完見羅氏一向盯著她看,又不說話怔了怔:“姨母一向盯著我看甚麼?”
見虞詩的神采,羅氏就曉得她在想甚麼,反握住她的肉手,放在手裡捏著好玩:“不是不讓你出去,大姐兒就算了,傳聞四丫頭也在,那丫頭瘋瘋顛癲的,就怕她抽了甚麼瘋把你往水裡推。”
“表妹常日裡都做些甚麼,聽姨母說府裡請的有女先生,表妹應當讀了很多書了?”
“這是說甚麼?曉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