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詩笑道:“我隻是小時候跟母親學過幾句,剛好都答上了老夫人提的問,算不上有甚麼學問。”
宋靜思重重哼了一聲:“你那麼當哥哥,我不告姨娘,難不成還慣著你?!”
兩個指寬銀質實心快意上鑲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粉色玉石,項圈兩邊還綴著兩隻展翅欲飛的胡蝶,不算貴重但勝在工藝精美,合適小女人戴著玩。
宋靜姝推了推他:“你如果閒得慌就去跟三哥哥說話去,在女人堆裡也不感覺羞。”
“好的不學,倒是跟宋靜思一樣學會了告嘴。”
宋靜思扭頭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誰說你是為了我了,話冇聽全就在這裡瞎扯甚麼。”
宋靜姝驚奇地看向虞詩:“路上二mm還在跟我說表妹家裡冇請過先生,過幾日上課讓我多幫幫表妹。”
虞詩對於能夠出門挺有興趣,但是對跟宋家大房兩個女人一起出門就冇甚麼興趣了,想著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我還是先問問姨母,再給大表姐答覆。”
見宋靜琪的頭低的更短長了,虞詩有種說不出的感受,小時候她一向把皇兄當作最靠近的人,可惜她皇兄卻恨她害死了母妃,一樣都是生母早逝,但宋靜琪的哥哥卻讓她有幾分戀慕。
“我可不是為了你跟他打鬥的。”一個青了眼的少年不曉得從那裡冒了出來,聽到宋靜思的話就打岔說道。
虞詩皺了皺眉:“看你臉上胎記奇特就多看了幾眼。”
宋靜姝頭疼的不曉得說甚麼:“你如果再如許,我就跟姨娘說了。”
見她忍下去了,宋靜雅微微感覺可惜,掃了一眼在一旁當鵪鶉的宋靜琪,微不成查地哼了一聲:“大姐姐怕是要有敵手了,方纔祖母還誇詩表妹學問好來著。”
宋老夫人問的都是宋玦學業方麵的事,虞詩站在一邊,她就帶著問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