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白淨,眼眶微紅,一雙含著水光的眸子,楚楚不幸。
白芷感喟:“若非二公子顧遠的母親是一個婢女,我們如何會求到不近情麵的世子頭上去。”
顧清腳步愣住,眸色微動。
如果被下人看到現在的模樣,她必然當場撞死。
“無礙。”顧遠聲音含笑,“一日不見,你如何還是這般毛毛躁躁。”
宋知窈慘白的唇死死咬著,目光對上顧清無彷彿能吞噬掉統統的雙眼時,心頭一顫,甚麼話都說不出。
男人的手僵在氛圍中,他冷聲望脅,“表妹,監獄當中會產生甚麼事,需求我為你細心講講嗎?”
她抓緊被褥,下認識嚶嚀。
耳邊傳來男人降落的聲音,旋即,一隻大掌用力揉上她細白的腰。
一具炙熱身材緊貼在她背後,監禁著她,轉動不得。
顧清無輕嗬一聲,不覺得意:“在你兄長出來之前,你最好隨叫隨到,途中最好能讓我對勁,不然我可不會包管你兄長了局如何。”
這個名字一出,宋知窈猛地抬眼看向顧清無。
熟諳的聲聲響起,認識到此人是誰的宋知窈聲音上揚,一時候竟忘了從對方懷中退出,“顧遠表哥!”
若不是兄長測驗結束當天,不知如何惹了事,被下放大牢,當日就判了極刑。
顧清無神采突然沉下。
被忽視的顧清無胸口有肝火在燒,他冷聲斥責:“真是不懂端方。”
四目相對,炙熱的呼吸灑在麵上,宋知窈看清男人麵孔,猛地瞪大眼。
來之前,她特地喝了一杯酒壯膽,眼下酒醒,如何挪到床上的她已經記不清了,腦筋裡能記起來的就是兩人膠葛的畫麵。
狹長鳳眸打量宋知窈,目光居高臨下,落在她未遮嚴的腰間。
“當然,你也能夠不來,但你能夠猜猜,顧遠會不會介懷你與我有了伉儷之實?”
皮膚過分柔滑,還留著他的指痕。
宋家再敗落,宋知窈也是端莊的蜜斯,甚麼時候做過以色惑人的事情。
男人眸色漸深,“方纔,本世子像是在跟一個死人膠葛,既然醒了,那就好好媚諂我。”
顧清無冰冷的目光將宋知窈上高低下打量個遍,語氣輕視,“顧遠?”
宋知窈麵色悲慼,不再多言,她閉上眼,生硬地貼上對方的唇。
肝火自胸中升起,顧清無神采突然下沉,氤氳著暴風暴雨,“你與我已有伉儷之實,還想著嫁給彆的男人?”
宋知窈抿唇,決計不接白芷的話,“也不曉得哥哥在獄中如何樣了,是否受了酷刑鞭撻,他身子骨衰弱,如何吃得消。”
自知有愧的宋知窈不敢看顧遠,她抓著衣衿,勉強擠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