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麵色這才緩了緩,立足略理了下思路,道:“咬死說人死了便罷,旁的話一句也不準說。叫上麪人嘴巴閉緊點,但有泄漏風聲的,馬上杖斃。”
天子道:“哪有這回事?母親隻怕聽岔了吧!”
正吃著飯,卻忽有宮人來報說太後駕到。
天子瞧著她壞笑道:“你夾得如許緊,我可如何纔出得來?”
天子悶笑了聲,幫她將綢褲提上來細細繫好衣帶,湊過來抱她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賠罪道:“昨晚是我孟浪了,十二姐你彆見怪。”
天子摸摸臉道:“瘦了麼?倒冇感覺。黑是黑了,不過出門在外不免風吹日曬,便黑些也冇甚麼。”
阿瑤忽被他觸碰,心頭一緊,頓時繃緊了身子,一時連動都不敢動。過了一陣,見他並無其他行動,方漸漸放鬆了下來。
天子托著腮思忖半晌,點頭道:“倒也是。”見她全偶然義提這件事,便把這話題揭過,轉而道,“起來去吃些東西好不好?彆餓著肚子睡。”轉念想到阿瑤身材不便利,便道,“能夠起得來身?若起不來我便著人把炊事送來這裡,你說可好?”
阿瑤起先睡在床上不感覺,下了床才發覺兩腿是軟的,走幾步路身子都在打晃,偏那見不得人的處所還在模糊作痛。天子見她腳下發虛,忙一把扶住,內心倒是對勁,隻不好說出口。
天子走到太後身邊坐下,利市將太後擱在扶手上的一隻手握住,笑道:“既是母後找兒子說話,便是冇空也得擠出空來!”
太後端坐在鳳椅上,麵上隱有不豫之色,卻啞忍不發,隻笑道:“久未見皇上麵,哀家馳念皇上,過來與皇上說說話。昨晚皇上忙著朝中政事,我不好打攪,現下可有空與母後敘敘?”
太後耳聽得他說出這樁樁件件,不由目瞪口呆,好一會才轉過神來,道:“但是……唐相離京是為何?皇上你本身內心最清楚。若不是皇上你俄然……俄然不在,他又如何會出京?雖無皇上之命,但他離京時我和大將軍都是曉得的,為免朝中大亂,還得對外謊說是皇上與相爺一同離京微服私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