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是十四弟唐庭,也不是鬼王林裡的渾厚小兵,她不肯意還能抵擋一下。現在他是天子,如何能容她順從?
天子不置可否地打鼻子眼裡嗤了聲,道:“本來你這般擔憂他,那你想不想曉得,你的相爺現在如何了?”
天子哪容她得逞,按著她的腰一陣快進快出,端得是又狠又準,搗得花內心汁水橫流。阿瑤隻覺幽徑深處一陣收縮,不由驚叫一聲,腦中竟是一片空缺,頓時就又軟了下去。待醒過神,便見天子望著她喘著氣直笑,涎著臉靠邇來道:“十二姐,還是我短長是不是?”
天子一雙亮晶晶的眸子頓時就黯了下去,眼望住她,麵上一絲笑意也無,口裡卻道:“相爺麼,現在自是再好也不過,我還得靠他幫我穩住這江山,一時半會還動不得他。十二姐,你聽到這話是不是很歡樂?”
阿瑤都不曉得她這一晚是如何熬過來的,比及了最後上麵火辣辣疼得再受不住,終是忍不住告饒。
阿瑤像是風中楊柳般瑟瑟顫栗,她緊咬住唇,不讓本身呻/吟出聲,身下卻已被他撚弄出幾分濕意。這令她慚愧無已,隻緊閉住眼,底子就不敢看天子咄咄的雙眼。天子再耐不住,端住她的翹臀將她微微托起,輕而易舉除下她那條白綢的褻褲,撩開龍袍放出昂然怒漲著的凶物,直抵出來。
他卻又在耳邊低低地問:“是他短長,還是我短長?”
阿瑤渾身都是汗,想及夢中景象,由不住背脊發冷。她對著暗淡的帳帷發了好一陣呆,才漸漸迴轉心神,這才發覺天子正定定望著她。他不知是何時返來的,竟一向不作聲。阿瑤不覺被他嚇了一跳,便聽他道:“你做夢也在喊相爺?”
這時便聽中間有人道:“他天然是有罪。”
天子忽一把將低垂的帳帷揮開,內裡的光頓時透出去,一室清光。
阿瑤垂下頭,烏油油的頭髮將她的臉遮住,看不清她是喜是悲。
天子見她不說話,便又道:“你真不想曉得?”
天子這才順了心,目睹她雙頰酡紅,小巧浮凸的貴體上也似薄薄染了層紅霞,不由癡醉。將她從桌上抱起,更加賣力耕耘,道:“我就曉得冇有,這般緊,差一點就害我丟盔棄甲。”
阿瑤道:“冇……冇夢到他甚麼。”
他忽將她抱起,回身將椅子一腳踢開,然後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掃了下去,俯身將阿瑤壓在桌上,在她耳邊切切道:“我一向都在想這件事,就如許狠狠地乾你!”
說著話猛地跌了一跤,就此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