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被寵壞了,性子要強至此,還真讓人佩服。
唐庭捱了一巴掌,笑聲才略止住,卻道:“冇有解藥。”他撫著火辣辣的臉頰抬頭看向黑暗裡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阿瑤,她許是氣昏了頭,連男女大防也忘了,騎/坐在他身上也不自知,隻是逼問解藥。
“甚麼要事?你跟我說便是,我自會去稟報相爺。”
唐庭的呼吸不覺便短促起來,驀地一把抱住她,道:“解藥……我就是解藥。”某個該死的處所已禁不住引誘開端蠢蠢欲動,正抵在她最柔嫩私密的處所,可惜隔著幾層衣褲,無異於隔靴搔癢。他有些難耐地握著阿瑤金飾的腰肢往身下按,像個狗兒般將腦袋埋在她胸口亂拱,一麵胡言亂語:“十二姐,你就拿我做解藥罷,你要了我罷,要了我好不好?”
阿瑤倒是大驚,一時心跳如鼓,彆過甚隻是躲。
她嗤笑出聲:“暗記,還需求留暗記?”
方纔林中那番話,他應是一字不拉聽到了的。
“如何不是我的?我們已經……”他低低笑著,輕咬阿瑤耳垂,半是當真半是打趣道,“你既成了我的人,今後可再莫理睬彆的男人,好不好?好不好嘛?”
阿瑤哪兒聽過如許的蜜語甘言,不由得一呆,就聽他又道:“何況你現在是我親親的老婆大人……”他的聲音漸說漸低,手指沿著她起伏的腰線滑下去,直遊移到小腹下。
手中軟劍“當”一聲掉落床外,她猝不及防,踉蹌一步,往下便栽。
阿瑤眼角餘光在那幾人身上淡淡掃過,倒是不覺得意,反而更朝她走近一步。
林外也是黑魆魆一團,她昂首望望天,身後雜木林內模糊傳來阿芙惱羞成怒的喊聲:“攔住她。”她不由好笑,到底是年紀小不知天高地厚,這般霸道的性子也虧那人受得住。她得快些趕回洪福堆棧纔是,秦放歌那邊她還需再對付幾日,等阿連一來,她便再無需忍下去。
阿瑤冷冷盯她一眼,道:“東西也給你了,你可要說話算話,不然……我決不饒你。”說著便回身朝林外走去。
他還美意義提相爺,阿瑤想到唐初樓,內心便是一陣難受,徹夜之事他如果曉得,將會如何?會不會殺了她,還是另有手腕獎懲她?但是經曆了秦放歌一事,他也冇如何,可見是一點兒也不在乎她的,既如此,她再多個男人又有何妨?
少年男人的情感高漲而耐久,雞鳴時分他總算罷了手,穿好衣服後仍自不捨,抱著她親個冇完,喃喃道:“十二姐,你現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