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指著小藥僮幾近笑出眼淚，道：“林先生，您家小藥僮說我是弱女子，您說我是不是？”

秦放歌冇有立即迴應，如有所思地看她半晌，並未如她設想中的那般痛罵她厚顏無恥，哈地笑了聲，道：“奉養擺佈……也包含奉養床笫麼？”

方巧林先生出去，看到她笑成如許，便問是如何一回事。

林先生歎道：“不管如何，還是儘早抽身為好！”

她“噗”地笑出聲，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時過境遷，秦放歌再想起這件事，竟覺有些無地自容，倉促瞥她一眼，掉回身便走，走了幾步卻又頓住，立在屏風那一側道：“既然你現在已無處可去，那便跟著我好了，歸正你還差我一條命，老是要還給我的。”

秦放歌身上餘毒雖未除儘，但經林先生的經心調節，已能下地隨便走動，麵色精力都好了很多。林先生為她把脈診治之時，他便一向站在前麵凝目旁觀，神情一如既往地冷峻陰霾，眸中光芒閃動，似有質疑之色。

“也不是。”小藥僮有些不美意義地撓撓頭，又道，“唐連公子也是好人，女人，他去哪兒了？甚麼時候還來？我想聽他吹笛子了。”

小藥僮睜著一雙晶亮的眼目不轉睛看她，道：“多謝女人拯救之恩。”

林先生當真看她一陣，道：“女人雖會武，非是淺顯的弱質女流，總償還是女子，既是女子，便及不上男人孔武有力，小藥僮說得卻也冇錯。”

“多謝秦爺。”她終還是開口伸謝，略遊移著又道，“若秦爺不嫌棄，十二願再跟從擺佈奉養。”

看不到一絲亮光，隻要無邊的暗中，黑暗裡模糊有人聲，離得很遠，渺渺仿若在九霄以外。

或許……但願如小藥僮所說，好人能有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