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抱病了?”
蕭敘見他起火,揮了揮手,命那仆人先下去,向蕭權道:“平原王遇刺一事,果然是二哥做的?”
“是又如何?”蕭權揚聲,臉上的肌肉動了兩下。想到本身籌劃多時,盯了這兩個月,才終究逮到昨日的機遇。
少女的聲音甜甜軟軟的,聽不出多少調侃的意義,倒像是在撒嬌。
魏帝看著單膝跪在堂下的蕭叡,他是當值的時候被黃門傳喚過來的,身上還穿戴戎裝。
蕭敘直起了身子,語氣誠心腸勸說他:“二哥,平原王是個甚麼性子,你我也都清楚。在邊關待了這幾年,我看貳心機倒更深沉了些,行事卻還是一貫的狠辣果斷。”他垂眸思考,複又昂首道,“不管父親為何召他返來,你我臨時先按捺住,莫要再像今次這般打動了。”
連續派出了十餘個親信妙手,成果蕭叡早有防備。本身的那些部屬皆被梟了首,頭顱裝在盒子裡,投放在他跟蕭敘的府衙家宅四周。管家一時不察,將盒子拿給了蕭敘,這才導致他受了驚嚇。
“陛下聖明。”蕭叡語氣安靜。
“按捺甚麼?”蕭權一手擱在佩刀上,額角青筋模糊跳動,“他一返來父親就讓他執掌宮廷禁衛,前幾天又封了五官中郎將,下一步是甚麼,太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