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岩低聲謾罵了一句,打給了顧硯馳的助理。
蘇鬱的嘴角有些抽搐,顧硯馳的厚臉皮一次又一次革新她的三觀。
“顧總?您父親找您,他說您來公司的話讓我告訴他,您去哪了?”
顧硯馳推開了他自顧自地坐在了沙發上,小狗有些獵奇,跟著他到了沙發跟前。
“你曉得給他打電話我不曉得嗎?”
“一共冇打了一分鐘,如何就煲電話粥了。何況,我和誰煲電話粥關你甚麼事,你來我家做甚麼?”
顧老爺子繃著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蘇鬱擔憂擾民,開了個門縫,手指比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行動。
“顧總,我不想多說了,我辭職了,蕭然說你父親在找你,你還是儘早去措置你的事吧,我另有事,恐怕不能號召你了。”
“你真辭職啊,總裁都不在,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