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青年眼神凶惡,衣服上儘是褐色的汙漬,較著是乾透的鮮血,從表麵看不出他們有何非常,可他們和包博一樣,已經成了嗜殺的瘋子。
嚴震討厭血,也看了太多鮮血,滿眼的暗紅、腥紅刺得他腦仁疼,他更不想在脫手的時候看到對方鮮血噴濺。
令他絕望的是,闤闠的戶外用品店隻賣帳篷和爐具,他最後在五金專區搞了隻長扳子。
以命相搏,誰反應夠快夠狠,誰就有生還的機遇,被扳手砸中肩膀的人哼都冇哼一聲,放開被嚴震握緊的球杆,在嚴震冇來得及看清他行動的時候從口袋裡取出一把彈簧刀。
但嚴震畢竟不是練家子,處理完一個,另一個的球杆已經戳到他肚皮上,他本能地揮起扳手砸向此人的腦袋,並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抵在肚子上的球杆。
先前被他踹倒的小青年從地上爬起來正要插手戰役,小7身形一晃,兔臂一伸攔住他的來路,而本要撤除它的兩人已經身首異處。
淩市還不曉得殘存著多少見人就殺的瘋子,提早找把稱手的兵器準冇錯,錘子、斧頭、鐵鍬一類的‘長兵器’嚴震的首選。
他長長撥出一口氣,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設法,內心隻要一個動機,脫手吧!
頸椎都砸碎了,就算是力大非常的壯漢也必定爬不起來了,嚴震站起家,盯著腳下的屍身,呼呼喘著粗氣,一顆新鮮的心臟在他部下靜止。
他感覺非常不成思議,置身的都會如同煉獄,腳下是屍山血海,他卻另有表情和小7停止冇營養的對話,不過聽小7胡扯上幾句,本來陰霾的表情彷彿明朗很多。
可這些人底子不在乎受傷,彷彿冇有痛覺似的,一味猖獗進犯,嚴震隻能遲延時候。
幸虧此人脫手也冇章法,嚴震和他一來二去的打半天,致命傷冇有,就有些小的劃傷和磕碰。
對於不曉得痛的人,讓他消停的體例隻要一個,就是進犯他的行動中樞。
“看看四周,這裡有人比我更善於製造絕望,你不考慮換條大腿抱?”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彆學網上的東西。”
“等我重塑身材,我能爆掉地球。”
“對不起,我很埋頭!”
此人身高一米六五擺佈,他彷彿也曉得進犯嚴震的臉部對他來講冇上風,刀刃一彈出來,就直刺向嚴震腰部以下的關鍵。
換作平時,兩人這麼掐架必定是嚴震贏,單是手中的扳手就在此人身上砸下好幾處重傷,不說把骨頭砸斷,砸個骨裂是冇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