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仁慈,受降安撫之功大於殛斃。既已破敵,又何必再造殺孽?”邊令誠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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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那波斯奴,你就自行入營說話吧!”
邊令誠嗬嗬一笑,他本就守在中間營門的位置,正對著內裡的那波斯將軍,看著那波斯將軍邊令誠大聲道:“阿誰會講中原話的胡將,上前來答話!”
看了文書上的內容,又當真的辨認了那一方印信,邊令誠神采古怪,看著那波斯將軍道:“你是波斯王的後嗣,左威衛將軍泥涅師的子孫?”
邊令誠驀地覺悟,這些日子他一向看著安西新軍練習,曉得在戰時田名遠隻服從主將的號令,彆的人說的號令都不會聽。他轉頭看向馬璘,道:“仁傑,再這般殺下去,某家想押送幾小我回京獻捷都不成了。你號令他們停手吧。”
馬璘扶著封常清徐行下了箭樓,邊令誠也從駱駝背上跳了下來。邊令誠看著那波斯將軍笑道:“能夠看出某家的身份,你對大唐曉得的倒是很多。說吧,你入營來想要跟我們說甚麼?”
兩人說話間,田名遠已再次批示陌刀騎士們完成了一次三段式的進犯。這時能夠站著的波斯步兵已經不到三千人了,因為那波斯將軍下了號令,波斯兵士們都已停止了無謂的衝鋒,全數都是絕望的站在血泊當中。
馬璘笑道:“多謝天使放過。”
波斯將軍聽了,號令部下抬著他,漸漸地走到了營門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