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親手解下過另一個粟特少女的衣衫，如許的裝束，和康琳兒的完整一樣。

康青青是個極標緻的小女人，就像是一個瓷娃娃，隻是眉眼尚未長開，看上去有些膽怯。這些日子，她的確是嚇壞了。

“將軍，你的話小奴不懂。”咄曷看上去極其蒼茫。

當初和康琳兒東風一度，隻是因為心中沉悶無處排解罷了。這些從祆祠以內捉來的丫頭，乃至比康琳兒還要小。

“欽化王，久聞康居女子個個善於胡旋，不知這丫頭胡旋跳得如何？”馬璘手指康青青，有些在理的道。

聽到這裡，馬璘心中暗喝采險。

咄曷說得很直白，如果馬璘將軍喜好她，就請帶在身邊作為侍妾，如果馬璘將軍不喜好她，將她送到長安皇宮時，必然要讓人曉得她的康國公主的身份。

“將軍，小奴固然肥了一些，還冇有三百多斤重。你說的話，小奴也是不信的。”咄曷氣喘籲籲的道。

聽了咄曷的話，小女人怯生生的站起來，提著裙裾開端扭轉。

咄曷無疑是聰明人，識相的把這股奧秘的粟特殺手的批示權交給了馬璘。

“將軍，小奴能夠在光亮神麵前發誓，小奴和你說的那些長安城中胡旋舞女並無乾係！將軍說的事情，小奴是第一次傳聞！”咄曷以頭撞地，連聲叫道。

“這個你將來會曉得。現在本將倒是很獵奇，那些胡旋舞女的本領都是誰教的？在這等鬥室之間，連本將也一定是她們的敵手。”

既然話說開了，咄曷乾脆也不再坦白。本來那處祆祠，便是粟特女子練習之場合。練習成績好的，便會被送到長安，成為一名胡旋舞女，遊走於公卿貴族之間。

冇有安西軍的支撐，粟特人是絕對不成能伶仃對抗大食的。即使咄曷能夠一時失勢，比及大食人緩過來，畢竟還是要成為河中之地的仆人。

“欽化王，非要我說得更明白麼？”

“冤枉啊將軍！”咄曷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道，“將軍，你冤殺小奴了！我康居向來富庶，小奴也並不貧乏財帛，如何會做那等刺殺之事！將軍，這等罪名，小奴但是接受不起啊。”

“欽化王，不要裝了。你我是盟友，有些事情說開就好，何必這麼嚴峻。”馬璘把鐵刺緩緩放在桌上，淺笑道。

“嗬嗬，說說罷了。”馬璘笑了笑，眯眼看著咄曷道，“欽化王，明人不做暗事。我傳聞康居女子在長安做了很多了不得的大事情，既然你已赤忱歸順大唐，如許的事情今後還是彆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