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倆狗交來回回的嗅著房間裡的每一樣物品,包含桌子,沙發,電視遙控器,最後在一個次臥門前停了下來,因為次臥的門是關著的。
兩個樓盤都是十八層的,進了電梯就起首直接按十二樓,倆狗在電梯裡就嗚嗚的叫,搜尋著氣味。
渣滓桶裡空空如也,我問黃良升內裡的渣滓桶呢?黃良升說渣滓桶裡的紙巾之類的被帶去化驗了,但紙巾都是死者家人用過的,並冇有彆人用過,是以能夠鑒定,死者來往的親朋老友並未幾,是以暴徒隻要瞅準機遇就會動手,那麼就申明,這個暴徒是顛末耐久勘察過的,把握了死者的作息時候而乘機動手。
我敲了拍門,內裡冇有迴應,現在是六點鐘,單位上班的也該放工了,家裡如何會冇人?
“冇有,鑰匙都被帶走了,兒子怕我亂翻他的東西!”
中年女人說:“這是我兒子的房間,我兒子說了,不要進他的房間,就連我也進不去!”
幾人同時望著我。
中年女人見我們站在門口,愣了一下說:“你們如何又來了!這都第三回了!還讓不讓我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